首页 男频 都市言情 哥哥说死对头太冷,夜里却诱吻我

  无论哪种可能,都让时愿心惊胆战。

  她这位“便宜老公”,远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清冷自持,可以讨价还价那么好说话。

  他骨子里,藏着的是猛兽的利爪和獠牙,就像……狼一样。

  “站这儿发什么呆?”

  时砚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,打断了时愿的思绪。

  她吓了一跳,猛地回头,看到哥哥从书房走出来,正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。

  “没、没什么!”

  时愿慌忙摇头,挤出一个僵硬的笑,“刚回来,有点累。”

  时砚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,似乎想看出点什么。

  但最终只是淡淡地说:“累了就早点休息。”

  “对了,爸妈后天回港城。”

  爸妈要走了?

  时愿心里先是一松,这意味着她搬去京昭那儿的三天暂时少了最大的障碍。

  但没等她这口气松完,时砚下一句话就让她的心又提了起来。

  “顶佢个肺(粤语脏话)!”

  时砚烦躁地松了松领带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俊脸上满是阴霾。

  “京昭那个死扑街发瘟仔,又抢我生意!”

  时愿心里咯噔一下,耳朵瞬间竖了起来。

  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地给自己倒了杯水,小心翼翼地问:“……哥,怎么了?什么生意啊?”

  “还能有什么?就是城东那块数字娱乐综合体的项目!”

  时砚越说越气。

  他经营的“创界科技”主攻数字娱乐和体验经济,原本和京昭的“寰宇集团”在相关领域各有千秋。

  可近几年京昭手段愈发凌厉,导致时砚竞争不过了。

  “我前期投入那么多,本来十拿九稳。”

  “结果京昭那个老狐狸,不知从哪里搞来了更优厚的政策条件和海外技术团队,直接半路截胡!”

  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这粉肠,真系奸到出汁!”

  时砚每骂一句,时愿就端着水杯,在一旁尴尬地“呵呵”干笑一声,心跳如擂鼓。

  “哼,那只京狐狸,表面上人模狗样,背地里不知道多少阴招,迟早有天老子收拾他!”

  时砚狠狠捶了一下沙发扶手。

  时愿听着哥哥把京昭贬得一文不值,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闪过刚才周世清被打断手的消息……

  她鬼使神差地,几乎没经过大脑,就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也……也不能全怪人家吧?”

  “可能……可能就是他们公司策略比较好……”

  话音刚落,客厅里瞬间死寂。

  时砚猛地转过头,眯起眼睛,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她,语气危险地上扬。

  “时愿,你刚说什么?”

  时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,吓得手一抖,水差点洒出来。

  连忙找补:“我、我是说……商场如战场,胜败乃兵家常事嘛……”

  时砚一下子站起来,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逼近。

  这丫头的话,简直气得他胃痛!

  “你个死女包,我系你大佬啊!你宜家帮住个外人来讲嘢?!”

  “只京狐狸给你灌咩迷魂汤了?定系你睇人靓仔就胳膊肘往外拐?”

  “我没有!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呀!”

  时愿被说中心事,脸瞬间爆红,又羞又急,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

  “我、我就是随口一说!你爱信不信!”

  说完,她生怕哥哥再追问下去会露馅,把水杯往茶几上一放。

  转身就往楼上跑:“我头疼,回房睡觉了!”

  时砚看着妹妹落荒而逃的背影,眉头紧紧皱起,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。

  这丫头……对京昭的态度,很不对劲啊。

  ……

  京市西郊,京家老宅。

  与京昭自己那栋极简现代的别墅不同。

  老宅是座典雅的四合院,亭台楼阁,古色古香,坐落在一个老胡同内。

  周末家庭聚餐是京家雷打不动的规矩。

  京昭到时,京母苏婉仪正坐在偏厅的紫檀木椅上,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参茶。

  她穿着件月白色绣淡紫兰花的真丝旗袍,外披一件柔软的羊绒披肩。

  面容温婉秀美,只是脸色带着久病之人的苍白,身形也略显单薄。

  定期化疗消耗了她太多的元气,但她的眼神依旧清澈柔和。

  “阿昭回来了。”

  看到儿子,苏婉仪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,朝他招招手。

  “妈。”

  京昭穿着一身黑色的羊绒料子大衣,更显得身高腿长,气势强大挺拔。

  他走过去,在母亲身边的椅子上坐下。

  语气是外人从未听过的温和,“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

  男人眉眼生辉,下颌线条此刻竟略显柔和,清隽卓越的脸上丝毫不见往日的疏离冷漠。

  依旧是前额发墨蓝色挑染,左耳戴黑色耳钉。

  “老样子,没什么要紧。”

  苏婉仪简单一句带过,关切地问起公司儿子的事。

  “最近公司忙不忙?看你好像又清减了些。”

  “还好,一切顺利。”

  京昭言简意赅,报喜不报忧。

  苏婉仪看着儿子俊美却略显冷清的侧脸,轻轻叹了口气。

  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:“公司的事妈不懂,也帮不上你。”

  “妈就操心你,什么时候能带个女朋友回来给妈看看?”

  “你这孩子,从小到大,就没见你带过女孩子回家,要不是连男孩子你也不带,妈真怕你……”

  京昭无奈地打断母亲的臆想:“妈,女人麻烦。”

  他端起佣人刚奉上的茶,抿了一口。

  想起今天早上的某个女人,京昭语气不免带着几分排斥,“大多娇气又聒噪。”

  然而,他自己都没发现。

  说起时愿时,他眉眼间常年不散的郁气褪去,丹凤眸里难得温柔缱绻。

  苏婉仪被儿子这话逗笑了,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来。

 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往事,目光染上几分怀念:“娇气?”

  “哎,说起娇气,妈倒想起以前我们在港城住过的那段日子。”

  “隔壁时家,那个叫愿愿的小丫头,大概才七八岁吧,那才是真娇气呢!”

 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。

  京昭端着茶杯的手一顿,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情绪。

  苏婉仪没留意,继续笑着回忆。

  “我记得那时候,夏天蚊子多,她被叮了个包,能哭得全院子的人都听见,非得让人抱着哄半天才行。”

  “吃鱼嫌有刺,要人把刺挑得干干净净才肯下嘴。”

  “摔一跤,膝盖蹭破点皮,眼泪汪汪的,好像天塌下来一样,非要你背着她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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