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男频 都市言情 掐腰亲!禁欲京圈大佬失控求占有

  停滞在原地,符瑾陷入了当年的回忆里。

  作为一名心理医生,她能排解别人的痛苦,却没办法彻底治愈自己。

  一边内耗,又一边自我舔舐。

  “符医生不好意思啊。”

  医院清洁工揉着腰,一个没留神手里的拖把出溜到地上,蹭到了符瑾的小腿。

  棍子落地的响声惊动了在分诊台前说话的男女。

  靳时聿顺着声音向走廊尽头看过去的时候,只看到了匆忙里带着倔强的背影。

  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。

  他盯了很久,直到女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
  身旁的江芜自然也将靳时聿的眼神体察到,她刚才就觉得靳时聿的反应不对劲了。

  似乎对这个仅见了一面的医生很感兴趣。

  “靳总,您认识这位医生?”

  靳时聿收回视线,觉得江芜和自己靠得太近,向后退了两步。

  他不咸不淡,垂眸看着在自己面前装可怜的女人:“她?我妈养的宠物。”

  -

  京市十一月的天已经开始变冷。

  刚出地铁站,打算带着满满去卖小蛋糕再回家,就狂风大作,雨猝不及防的像黄豆一样打下来。

  明明今天预报的晴空万里。

  “妈妈,是太阳公公生气了吗?”

  满满有些害怕的捂住耳朵,却还是安慰符瑾。

  被困在地铁站出口,符瑾叹气一声。

  “我们不买小蛋糕了妈妈,在这里等等,雨停了再回家吧。”

  满满扬起明亮的眸子,伸出小手接雨水,笑的很甜。

  符瑾心头一暖,亲了亲女儿的额头。

  “可惜爸爸不在这里,他喜欢下雨。”

  嘈杂的雨里,一辆迈巴赫稳稳当当的停下,就在地铁站附近,符瑾一抬头,正好看主驾驶上的男人降落车窗。

  看清楚男人的脸,方才符瑾对着女儿的笑僵硬在脸上,一瞬间毫无血色。

  满满摸了摸符瑾的额头,“妈妈,你怎么了?”

  车中的男人,灰蓝色的眼眸像盯着猎物一样,将符瑾从头到脚审视一遍。

  他唇角扬起一抹微笑,在符瑾眼里却是噩梦。

  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符瑾抱着满满转身,想重新下地铁站,逃离开这里。

  离开五年,她不清楚靳时聿是不是恢复了记忆。

  靳时聿出过车祸,是在他们闹掰的一周后。

  他伤的不严重,但脑子里有瘀血,加上心理防御机制的关系,刻意忘了一些东西。

  其中就包括他和符瑾恋爱过的事情。

  这也是为何,符瑾当年出国留学的事才会这么顺利。

  放在没失忆前的靳时聿,就算符瑾没有一份价值,也不能离开他的视线。

  都说京圈靳时聿克制儒雅,进退守礼。

  只有符瑾知道,靳时聿只是将骨子里的偏激和执着藏了起来,伪装成了人的模样。

  -

  符瑾抱着满满,准备坐三号线去别的地方坐一坐。

  还没调出乘车码,就蹦出一个熟悉的电话。

  符瑾挂断,再拉黑,动作行云流水。

  重新牵起女儿的小手,却发现自己的乘车码无论如何都用不了了。

  另一个陌生号码再次在手机上跳动,符瑾的手死死捏住手机,指尖泛白。

  她带着满满去向一边,接通电话。

  心里无比清楚,电话那头的人是谁。

  靳时聿。

  “胆子大了,敢拉黑我了。”

  听筒里是靳时聿低沉的声音,他带着慵懒的尾调,哼笑一声。

  带着浓浓的讽刺和讥笑。

  “符瑾,给你五分钟,上来。”

  符瑾低头,看向女儿。

  “靳先生,我还有事,就麻麻烦了。”

  她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嘶哑,下意识的捏住女儿的小手。

  “是吗?”

  “需要我亲自下去接你吗?”

  靳时聿故意停顿,听筒那头的雨声似乎小了点,让他声音更清晰了。

  地铁人来人往,符瑾靠着冰凉的瓷砖,心一寸一寸凉了下去。

  周身的血液似乎被抽干,她僵硬的问,“靳时聿,你想干什么。”

  靳时聿有一种戳穿人面具的快感。

  从刚才到现在,他就等着符瑾什么时候卸下自己的伪装。

  结果不到十分钟,她就原形毕露,真是没意思。

  他有一种,家养的狸花猫学会亮爪子哈气的诡异满足感。

  靳时聿掐灭的指尖的烟。

  抬眸,看到地铁口抱着女儿的符瑾。

  -

  “四小姐,先生有请。”

  地铁口外,一位黑色西装的男人举着伞,侧面向符瑾打招呼。

  符瑾在靳家,按道理来说是排行第四的。

  靳礼臣的私生子靳符舟没入排行,所以老大靳时聿,老二是靳时聿的堂弟靳明承,老三是早夭的妹妹。

  而符瑾虽然是寄养,不算靳家人,却也有排行第四,被靳家称呼一声四小姐。

  但符瑾早在五年前出国之后就脱离了靳家,也不再寄住了。

  符瑾和靳家,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。

  而过来递伞的男人,正是靳时聿的特助,齐铭。

  “四小姐,先生已经等很久了。”

  言外之意,不要试图激怒他。

  “妈妈,我们为什么不能回家啊。”

  满满趴在符瑾怀里,她的脑袋藏在毛茸茸的帽子里,却还听着符瑾刚才在地下嘱咐她的话。

  不能抬头。

  “一会就回家,满满再等等好不好?”

  符瑾在齐铭的护送下,来到车前。

  因为下雨,脚下泥泞,而靳时聿又有洁癖。

  她停在车前,没有上车。

  雨水滴在伞上,敲打着人心,酥酥麻麻。

  “靳总,我就不上去了,您找我什么可以直接吩咐。”

  坐在车里的男人早就脱下了外面的西装,随意的搭在车座之上。

  他领口解开两颗扣子,袖子卷起,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,修长的手指不断敲击。

  即使身穿宽松的衬衣,依旧能透过薄薄的衣料看出他精壮有力的腰身。

  只侧头,眼底漫不经心的笑就溢出来,顺着灰蓝色的眸子,扎进符瑾的心上。

  “符瑾,你还真是,死性不改。”

  “上车,我不想再说第三遍。”

  英气的眉轻轻蹙起,那是他不爽的前兆。

  目光微微流转,落到符瑾身上,抱着的小女孩,

  小女孩背对着靳时聿,他只能看到背影。

  齐铭替符瑾打开车门,“请”符瑾坐进去。

  车内,靳时聿右手边,放着刚才江芜检查出的单子。

  诊断书几个大字映入符瑾的眼帘。

  -早孕二十九天-

  他要有新的孩子了啊。

  符瑾心想,更加抱紧了怀里的满满,微微发抖。

  她怕他,一直都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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