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敛下意识的说:“可是傅家除了傅枕言并没有适婚男性。”
傅寒声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,披的松散的睡袍领口微开。
他看着江敛道:“我不是吗?”
——我不是吗?
傅寒声的这句话,才把江敛给说的反应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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