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囚她成瘾,疯批傅总以为他是替身

  先发消息的是温言初。

  她紧张地向群里的人介绍自己。

  可群里的人是谁,各个都是豪门少爷,那都是人精。

  见姜时愿还在群里,没一个喊温言初为嫂子的,全都在夸她年轻漂亮。

  温言初的脸立马就红了。

  驾驶座上的傅廷衍微信界面却停留在了群成员那里。

  姜时愿想了两秒,退出群聊。

  人数少了一个的时候,傅廷衍拧了一下眉。

  温言初用手语问他:“怎么了?”

  像只纯白雪兔,清澈、无辜。

  傅廷衍将手机关上扔在一边。

  牵过她的手握在掌心。

  “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在求婚现场,你认识她?”

  温言初摇头。

  她比划:“毕业典礼上,她找我聊天,我见她孤零一人,就请她吃了晚饭。”

  傅廷衍眸底泛起阴霾。

  “请吃晚饭?”

  “无关紧要的人而已。”

  “不许对什么人都心善。”

  说教的语气冷冰冰的。

  温言初的眼睛当即就红了,像只笼中小兔,懵懂纯真,又带着无助的羞恼。

  傅廷衍的心被她攥住。

  温言初轻轻地用指尖在他掌心写字。

  “今晚我不回学校了好吗?”

  傅廷衍拧了一下眉。

  温言初在他要开口拒绝的时候吻了上去。

  二十二岁的女孩,味道是清甜的。

  傅廷衍不受控地扣住她的后脑,加深了这个吻。

  凌晨一点,姜时愿辗转反侧睡不着。

  起身倒红酒的时候,收到了温言初的消息。

  “姐姐,对不起,今晚的事我代慧斐向您道歉。”

  姜时愿说:“没事的。”

  出于关心,又多问了一句:“怎么这么晚还没睡?”

  温言初回地有些扭捏。

  “以前阿衍不舍得碰我,说我还是学生,今天我毕业了,不想再看他躺在我身边难耐的模样,就……”

  后面的话她没继续说,但姜时愿浑身上下的血液已经凝固了。

  见那边没了动静,温言初嘴角一勾。

  “姐姐,今天阿衍问我是怎么和您认识的,我撒了谎。”

  “如果被他知道这么多年来是您在资助我,一定会替我将钱还您。”

  “我不想依附他,想自己挣钱还您,就骗了他,希望姐姐不要介意。”

  只要姜时愿应了她的话,傅廷衍就会认定,今天是姜时愿故意接近她,那往后就会是姜时愿故意欺负她。

  姜时愿擦掉眼底的水汽:“你骗你男朋友,我介意作什么?”

  温言初连忙道:“谢谢姐姐,以后我也要做像姐姐这样资助学生的好人。”

  姜时愿关上手机,仰头灌了杯酒。

  门外传来了引擎停歇的声音。

  湖畔别墅是她和傅廷衍的婚房,除了傅廷衍,不会有人半夜出现在这里。

  刚从其他女人身上抽离的男人,她不想见。

  可在她转身上楼的时候,傅廷衍已经打开了密码锁。

 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:“跑什么?”

  颀长的身影投落在大理石上,他轻车熟路地走进来,随性地衬衫衣袖挽上两卷,露出半截肌理削薄的手臂。

  “看来刚才那一撞还是没有给你撞疼,不长记性。”

  他烦躁地将领带扯下,扔在沙发上。

  姜时愿只好回头。

  “傅总什么时候回国的?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来我这里看我,我有些不习惯。”

  一声傅总让傅廷衍抬眸多看了她一眼。

  “你喝酒了?”

  姜时愿没有否认。

  她穿着单薄的睡裙,一步一步从楼梯上下来。

  傅廷衍微微垂眸就能看到她胸前的风光,他不可否认,这个女人,极美。

  姜时愿挑衅:“傅总喜欢我这样吗?”

  她提臀往桌上一滑,就将他曾经收藏的象棋整整齐齐地推倒了。

  那一瞬的魅色令傅廷衍眯了眯眼。

  姜时愿看了眼时间。

  傅廷衍第一次起诉离婚被判失败,现在他们分居一年多,只要傅廷衍再提诉讼,法院就一定会判离。

  她不会让他用一个亿就如愿。

  只要拖住他,门口的监控记录他进出的时间,制造未分居的假象,法院就不会判离,她就能问他要更多的钱。

  可傅廷衍显然看穿了她的心思。

  他向前一步,逼人的性张力随着他的俯身压了下来。

  “姐姐只有这点伎俩吗?”

  他笑:“我看不上。”

  说着,私人医生和护士便走了进来。

  有他们在就能证明他和她仍是分居状态。

  傅廷衍在沙发上坐下,“给她检查。”

  姜时愿不愿。

  傅廷衍淬了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“别死在我婚前,晦气。”

  原来是这个意思,姜时愿自嘲地笑了。

  护士摆放仪器时,看了姜时愿好几眼,确定自己没认错后,脸上尽是惊喜。

  “姜小姐,真的是你啊姜小姐。”

  傅廷衍的视线在护士身上扫了一眼。

  “你认识我?”姜时愿拧眉。

  护士道:“五个月前,伦敦圣托马斯医院,您早产诞下一名女婴,我给您挂过几天针——”

  姜时愿打断她:“你认错了,一年前我跳过楼,连活下来都是奇迹,怎么可能在五个月前产下女婴。”

  傅廷衍收回视线,意兴阑珊地摆弄手机。

  护士有些懵。

  “应该没弄错啊,您是叫姜时——”

  傅廷衍的手机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。

  他看了一眼便起了身。

  离开时警告私人医生。

  “管好你的人,我不想听见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
  “还有,我不喜欢小孩,更不可能会和她有过孩子。”

  门被关上。

  姜时愿有些脱力。

  傅廷衍不喜欢小孩是真的。

  否则也不会在最爱她的那几年,每每兵临城下、难以自持时还要戴。

  一年多前的那几次,是意外。

  那时傅氏集团出了事,他匆匆启程前往英国,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个人。

  在那种事上更是霸道索取。

  床上、沙发上、浴室、厨房甚至是车里,像是在报复什么,不戴了。

  之后他便提出了离婚。

  送走私人医生和护士,姜时愿回到卧室,接了通国际长途。

  她语气有些急:“卡里的钱怎么会付不出去?”

  吴妈抹泣不成声。

  “医生说卡被冻结了,要是今天不将钱付出去,就会将漫漫从重症监护室移出去,她会死的。”

  姜时愿脸色铁青。

  卡是傅廷衍的,只有他能冻结。

  她给傅廷衍打电话,声线都在发颤:“为什么冻了我的卡?”

  “你的卡?”

  傅廷衍像是被她气笑了。

  将迈巴赫停靠在路边,戏谑地弹了弹烟灰。

  “你错了,是我的卡,往后更是言初的卡,既然是她的东西,我又怎么能让其他女人用?”

  姜时愿的情绪在这一刻决了堤:“傅廷衍!”

  声音传到傅廷衍耳边有些刺耳,他不耐地将手机挪远了点。

  “冻了你的卡,缺钱了是吗?”

  “看来姜氏集团这些年是越来越不行了。”

  语气里的嘲讽让姜时愿红了眼。

  傅廷衍将手搭在车窗上。

  “我让沈辰查过这张卡的流水。”

  “这一年来,流向国外的近四千万,流向国内的近两百万,你打算如何将这笔钱还给我未来的太太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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