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疯批大佬跨国占有:你还要逃去哪

  郁馨月背脊发紧,惊恐转身,第一眼没有看席瑾洲,而是往楼上的窗户瞟。

  确认陈茂生不会看到他们的举动,才奋力挣扎。

  她的指甲剪得很干净,抓在皮肤上没有威胁力。

  席瑾洲都感觉她挥舞的双手像在给自己挠痒痒。

  她越抗拒、他越不甘;

  越不甘就越兴奋。

  为什么她愿意对别的男人卑躬屈膝,却不肯向自己屈服。

  他猛然捏住纤细的手掌,像捏住一只飞舞的蝴蝶。

  很用力,毫不怜香惜玉。

  “注意你的举动,这里是富岛,可没有警卫。”

  这话点醒了郁馨月,她冷静下来:“放开我。”

  “这么怕我?”席瑾洲目光冷冷,嘴上却笑着,“你这么会服侍你老公,那能不能也服侍服侍我。”

  他刚才一直在注视郁馨月的一举一动。

  为陈茂生倒水时,她小心翼翼盯着茶杯,长长的睫毛在颤动;

  看到陈茂生嘴角沾了油,她自然而然地拿起纸巾,细细替他擦拭;

  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拾取食物,用两只手使力捏出适合的大小,再温柔地送进陈茂生的嘴里。

  这一幕幕,席瑾洲快要嫉妒死了。

  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这么温柔体贴,不需要言语就自动完成指令。

  符合他心目中完美女人的幻想。

  他也好想体验这种待遇,恨不得冲过去把陈茂生的头扭下来,自己坐在旁边。

  郁馨月被他的话吓得睁大眼睛: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,富岛人都像你这么没礼貌吗?”

  这个人不止行为放肆,连言语都这么粗俗。

 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郁馨月的脸,粗糙的拇指在嫩豆腐般的皮肤上摩挲。

  细细品味下哑声道:“我和他有什么不一样?我们都是男人,他能给你什么,我就能给你什么。”

  当然不一样!

  郁馨月立时心中反驳。

  陈茂生再不济也是切切实实追过自己。期间他说遍好话,每天嘘寒问暖,有空就打笔巨款,从精神到物质都能满足。

  还拥有沃顿商学院MBA学位,是海外归国的学霸,是功成名就身家上亿的港商。

  与她这样的女演员是标配。

  剧团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她。

  这就是她所追求的安稳生活和完整家庭。

  而席瑾洲,是个没有开化的流氓。

  郁馨月板着脸回答:“你根本不能跟他比。”

  话音未落,席瑾洲闭上眼磨牙,咬肌凸起。

  “我不能跟他比?”

  再睁眼时,骤然变了个人。

  燃烧的怒火从乌黑的瞳孔迸出。

  他像拎小鸡一样轻而易举把人拎起来,走出两步塞进辆越野车的后座,然后一步迈进驾驶室把门锁上,启动车子。

  此时天际已经有些黯淡。

  郁馨月在后座喊叫,试图开门。

  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。

  车子开得飞快,从平坦大路驶入泥泞小道,两边的灌木丛越来越高,车头霸道挤开绿植,一路碾压开过。

  最后在高树密布,树枝交叠,遮天蔽日的雨林里停下。

  这里的环境更昏暗,四下虫鸣怪叫不断,半人高的草丛中蛰伏无数虫蚁野兽。

  席瑾洲下车拉开后座的门,探身扯住郁馨月的胳膊把人从车里拽出去。

  他强硬抓着郁馨月脑后的头发让她扫视四周。

  咬牙切齿说:“你知不知道我6岁的时候自己在这里生存一个月,活着走了出去。这里的狼蛇虎豹哪个不是我的手下败将,你说我不能跟他比?”

  “整个富岛没有哪个男人能跟我比!”

  就是这么自信。

  富岛这个保留人类原始野性的国家,只有做到刀尖舔血,上刀山下火海无所不能才可以突破险恶存活下去。

  他更是这些人中的佼佼者。

  现在还是富岛最有话语权,连当地政府都礼让三分的第一家族——席家当家人。

  郁馨月头皮吃疼,她双手抓着自己头发,腿吓得发软,语带哭腔:“对不起,我说错了你不要生气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你快把我送回去。”

  “求我!”

  “求你。”

  低头的速度就是这么迅速。

  连席瑾洲都有点始料未及。

  女人的柔弱让他的气焰立刻下降大半。

  对,这种顺从乖巧就是他追求的样子。

  加上郁馨月本来长了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光线昏暗都能看出她水汪汪的眼眶泛红,鼻尖也红通通。

  让人 既想疼惜又想摧残。

  席瑾洲松开她的头发,轻柔抚摸拉扯的地方,敛了敛眼皮,说:“求男人,不是这么求的。”

  ……那怎么求?

  这里黑灯瞎火,只有越野车的两道大灯直直打在前方。

  有限的光亮里,无数蚊虫尘埃飞舞。

  明明没有风,远处的杂草丛却轻微地左右摇晃,越来越多怪声钻进耳里。

  好像有很多东西在周围攒动。

  从左到右、前前后后,甚至就在脚边。

  郁馨月害怕地转身拉开车门躲进车里。

  她在座位上找到手机,刚要给陈茂生打去电话,席瑾洲就钻了进来。

  他夺过手机,看了眼屏幕上还未拨出的号码,笑了。

  “打,我巴不得你打!让他来这里找你,我保证他这辈子都出不去。或者,让他知道我跟你在一起,你说他会怎么想呢?”

  手机被重新塞回郁馨月的手里。

  仔细思考,他说得很有道理,两种情况都不是好结果。

  陈茂生是个男人,也是她未婚夫,更是个生意人,精打细算城府极深。

  她不敢用她即将举行的婚礼来做赌注。

  更不能让一切努力白费。

  看出女人的犹豫,席瑾洲爬上座位,略微弯腰,头抵着车顶,俯视她。

  好险这越野车够大。

  郁馨月缩在他胯下,瑟瑟发抖。

  “求你了,送我回去吧。”

  “不要求我,要取悦我。”

  “……”郁馨月的眼角滑下泪珠,不住摇头,“求求你,放过我呜——”

  话没说完,他的拇指已经卡进女人的唇齿间,“说了不要求我,不准再说这个字。”

  温润的拇指收回,在软唇上滑动。

  观赏良久,他终于忍不住俯下身,从唇角轻嘬,汲取她滑下来泪珠,又游移到抿紧的双唇上。

  这的吻很慢。

  在这里,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。

  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消磨女人的防线。

  郁馨月本能挣扎了几下,实在无法推开身上庞大的躯体,只能边流泪边用指甲掐进席瑾洲的肉里。

  他松开她的时候,她的脸已经哭花。

  “不要留下痕迹。”

  这是郁馨月最后的请求。

  妥协,是为了更好的生存。

  “不。”

  席瑾洲埋在她的颈窝,用力吮吸,直到留下大块瘢痕。

  他还要留下更多,他要让她今晚不能跟陈茂生同床。

  当手机响起的时候,郁馨月没有像得到救赎般解脱。

  反而更紧张害怕。

  是陈茂生打来的。

  “接。”席瑾洲命令。

  郁馨月没听他的话,直接挂掉。

  很快第二通又打过来。

  这次他抢过手机按下接听又丢回给郁馨月。

  “淼淼,你去了哪里这么久?”陈茂生的声音传来。

  郁馨月咬着唇,调整呼吸很久才勉强开口:“我,我在附近逛逛……马上就回去了。”

  希望陈茂生听不出她语气怪怪的。

  因为席瑾洲刚在她腿上啃了一口,很里面。

  “哦,”陈茂生顿了顿,“你语气怎么怪怪的?不舒服吗?”

  淦。

  郁馨月第一次想飙脏话。

  真想求席瑾洲停下,就一秒。

  她说:“没有,只是想上厕所,我马上就回去。”

  迅速挂断电话,不带一点犹豫。

  能不能马上回去不知道,想上厕所是真的。

  但也不准确,又是那种怪异的感觉。

  好像体内的阀门被打开,蓄满的洪水摇摇欲坠即将喷涌而出。

  通话结束,席瑾洲满意地从座位后直起身,替她拉下裙子。

  他抹抹水滢的唇角,爬过来俯在上方,抚摸那头乌黑柔顺的秀发,笑说:“后天是‘童虔祭’,我不能破戒,穿上裤子,我送你回去。”

  郁馨月怯怯看着他,松了口气。

  但又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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