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呀!高岭之花怎么被她撩成变态了

  一码归一码。

  小裴总养不养胃,令年不知道。

  因为她还没来得及爬床,只不过手贱,伸手碰了一下裴疏言的脸,就看到他睁开眼,凤眸锐利如鹰

  ——也是个醉鹰。

  裴疏言一把抓住她的手,将她扯了下来。

  令年吓得惊叫,刚想说:“这不是我爬床,这是床在爬我!”

  但她还没出声,就被裴疏言扼住了脖子。

  一转眼,令年便被他死死压在床上。

  还没来得及哭诉几句如:“早知道他玩这么大她就不来了”这种作死的话,窒息感就先传了过来。

  裴疏言虎口收紧。

  嘎嘣一下,令年晕了过去。

  意识沉睡的最后一刻。

  令年感觉裴疏言抱她抱得很紧。

  只能说人一缺爱,脑子就不好使。

  她那时候不知道他多年研习防绑架招数,把她当成了不怀好意的凶犯(虽然确实是)在醉酒情况下还记得要反制她。

  紧紧的拥抱也不是拥抱,是针对她的体型所使出的关节技绞杀。

  令年只想:“虽然被勒得有点疼,但他的怀抱也很温暖啊……”

  让人醉醺醺的,窒息般的紧密。

  ——指真的窒息。

  -

  等到令年苏醒。

  她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
  张姨在一旁削苹果,看她醒了,连忙按铃,削到一半的苹果被她丢在床头柜的盘子上。

  令年歪着头看去,委委屈屈:“小娟姨,我饿。”

  她艰难地说,喉咙里像是掺了一把沙子,疼得不行,声音更是难听。

  “你躺了一天一夜,能不饿么。”

  张姨心疼极了:“都赖你爸爸,没事让你去问什么留学,裴先生也不对,看着斯斯文文,一喝酒就混蛋了。”

  “对你这小姑娘都下得去手,看把你掐的,脖子都青了……”

  “我看以后哪有女人敢睡他身边!”

  张姨絮絮叨叨,又是骂陈子昂不靠谱,又是说裴疏言耍酒疯。

  怨怼之余,还不忘把令年心心念念的苹果连盘子一块端走。

  临走前还劝她:“待会医生护士要来检查,说是要空腹抽血,咱们待会再吃,待会再吃……”

  令年望眼欲穿地看着张姨的背影,有气无力:“你待会记得留给我,不许偷吃……”

  活像只被卡住脖子的鹅。

  可怜又滑稽。

  裴疏言带着医护们穿过高级病房的客厅,见到的这副场景。

  令年也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。

  很难想象现实中会有人的声音像是自带了音响,低沉中带着点冷肃,难以形容,很动听。

  美中不足的是裴疏言太不会利用他的美色跟声音。

  令年看到他那张英俊的面容上剑眉蹙起。

  裴疏言上下打量着她,又偏过头,他的侧颜比正脸更清冷些,当然,也是很好看的,就是说的话太难听了。

  裴疏言跟医生说:“还是先查一下她的智力吧。”

  医生愣了一瞬,又很快点头:“是,长时间的窒息确实会影响脑神经。”

  这话说的。

  好像已经确定了她是个智障。

  令年被气笑了。

  她忽然觉得裴疏言那张脸也没那么好看,声音也难听。

  呸,油腻男,装什么气泡音!(并不是)

  令年颤巍巍地将自己撑起来,目光直指裴疏言,嗓音刺耳:“要是裴先生你单独来查我,我倒也不是不能配合……”

  裴疏言没听懂,他皱着眉看她,但神情大抵是宽容的。

  毕竟令年是受害者。

  她脖子上还顶着他前天掐上去的痕迹,青紫一片,看着触目惊心。

  “但现在这么多人在,还是含蓄些好,毕竟这里是国内,不如您海外归来,玩得开。”

  令年说完,又咳嗽几声。

  裴疏言这死家伙手劲也太大了。

  现在她一说话,嗓子就疼得厉害,脖子不用看也知道肯定青了,要是他再用力点,还不得给她掐成哑巴。

  令年前半句话,裴疏言没听懂。

  但后半句一出来,还有什么不清楚的。

  就连在场的医护都有些愣住,还以为是撞上豪门秘辛。

  毕竟令年脖子上的伤痕太过诡异,一看就是被人掐的,而裴疏言,虽然他看上去很严肃正经,但海外富商,豪门大少……

  谁知道他们背地里怎么玩?

  高端私立医院哪家没接过几次来自某某豪宅的急诊业务。

  有些小众玩法玩上头了,掐脖子都是轻的,当场把人打到休克的都不少呢!

  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
  陈子昂不知从哪跳了出来,对着令年训道:“你平时在家里乱讲也就算了,怎么对着人家裴总也敢这样!”

  训完令年。

  陈子昂又对着裴疏言道歉:“不好意思啊裴先生,我这个女儿被她妈妈惯坏了,平时在家里就口无遮拦,又在国际班交了群狐朋狗友,都是些二世祖,哎,现在越发管不住她……”

  说着,他目光射向令年:“还不跟裴先生道歉!”

  令年偏过头,冷哼一声:“有你道歉不就好了,还轮不上我。”

  她实在瞧不上陈子昂谄媚的模样,连带着觉得身为他女儿的自己也丢人起来,死活不愿意低头。

  “你……”

  陈子昂被下了面子,佯装发怒:“陈令年!你是不是想挨抽了?”

  裴疏言看着他们父女你一言我一语地拱火,互不相饶,甚至即将要在病房发起一场“家庭保卫战”。

  裴疏言眉头微挑,对着陈子昂道:“小孩子发脾气,陈先生何必计较,也是我不对,喝醉了酒,不慎伤到了陈小姐……”

  令年插嘴:“我不叫陈小姐。”

  陈子昂瞪她:“你不姓陈,难道还能姓徐?”

  徐是令年妈妈的姓氏。

  她妈妈叫徐曼柔,以前做过模特,参加过选美,最风光的时候在娱乐圈也是说得上号的三四线小明星。

  在富豪圈内,徐曼柔也是出了名的交际花,富豪男友交过不少,肯接盘的却没几个。

  后来生了令年,倒一心一意地跟着陈子昂。

  当然,最近分了。

  毕竟姜家大小姐身怀有孕,盯人盯得很紧。

  陈子昂以前有什么花头人家不管,但现在,他要是敢再跟女人扯三扯四,别说姜小姐动不动怒,就是姜小姐的兄弟姐妹,父母叔伯,也都不是吃素的。

  到时候一天三次查水表,陈家就是手眼通天,都保不住陈子昂这个人。

  徐曼柔更不敢惹。

  一打听到陈子昂要结婚,索性把家产全变卖了,卷包袱跑到国外。

  还不忘登报声明,说她跟陈子昂:

  “早已断绝关系,祝福他跟他的现任,婚姻幸福美满,早生贵子,偕老白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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