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频 穿越重生 六零:和她不对付的都一胎五宝了

  扈钥躺在炕上听着赫大哥俩人的谈话撇了撇嘴。

  “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
  说完把系统空间里的钱拿出来数了数,五千零十块钱,想了想,爬起来,从脖子上掏出钥匙。

  打开炕柜。

  拿出里边的饼干盒子。

  打开。

  数了数。

  “一百零五块三毛六,五块三毛六是原主存的,一百块钱是她的彩礼钱加娘家给的压箱底钱。

  啧~,原主虽然是个软柿子,但还知道把钱攥手里,不错,都便宜我了。”

  把饼干盒子连钱一起收进系统空间。

  摸了摸自己缺油水的肚子。

  咂吧了下嘴。

  翻身下炕。

  门也没锁,直接离开赫家。

  按照原主的记忆出大队,往公社方向走。

  “呼~,这也太远了吧,看来得想办法买辆自行车,不然光靠走的,能把腿走细了。”

  扈钥花了一个半小时才走到公社。

  到了公社第一目标就是找国营饭店。

  “同志,我要一份红烧肉,再要一份清蒸鱼,再要一个青菜,一碗米饭。”

  “一块钱,半斤肉票。”

  “给。”

  服务员接过钱票,看了眼,给找了半斤肉票,“等着,一会好了会喊你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扈钥找了个位置坐下,打量着国营饭店。

  “红烧肉,清蒸鱼,青菜,一碗米饭好了,过来端。”

  扈钥听到自己点的菜好了起身去端。

  看着油亮亮的红烧肉。

  清香的清蒸鱼。

  咽了咽口水。

  拿起筷子,夹了一块红烧肉就塞进嘴里,香,太香了。

  和她以前吃的红烧肉完全不是一个味道。

  又夹了一筷子鱼肉。

  好吃。

  这鱼一尝就知道是野生的鱼,和后世养殖的鱼完全不是一个味道。

  扈钥一口米饭一口菜。

  三个菜一碗米饭不一会就让自己吃了个干净。

  摸了摸终于有了些油水的肚子,满足的打了个饱嗝,起身走出国营饭店,开始打量这六十年代的公社。

  房子很矮。

  两三层的房子已经算是高建筑物了。

  路上行走的人穿着很单一。

  不是灰就是黑。

  偶尔的军绿就算是鲜艳的颜色了。

  女同志的头发也很单调。

  不是两个大麻花辫,就是一个大辫子,再不济就是一头齐耳短发。

  摸了摸自己的大辫子。

  叹息一声。

  看到剃头店,抬脚进入。

  “师傅,收头发不?”

  “收!”

  “你看看我这头发给多少钱?”

  师傅掂了掂,看了看黝黑的头发说:“你这头发好,可以给你两块钱。”

  “行!”

  她本来就是要剪头发,能挣两块也不错,点头答应。

  “坐吧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扈钥坐在椅子上,听着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,不一会齐腰的大辫子就变成了很有时代特色的刘·胡兰头。

  “可以了。”

  扈钥摇了摇头,感觉换了个头似的,轻飘飘的。

  “谢谢师傅。”

  “不用谢,这是卖头发的钱。”

  “好嘞。”

  拿着卖头发的两块钱,抬脚进入供销社。

  “有麦乳精吗?”

  原主这具身体太瘦了,得补补。

  “没有。”

  “那有大白兔奶糖吗?”

  听到没有麦乳精扈钥有点失望又问。

  “两块钱一斤,要多少?”

  “要一斤。”

  扈钥听到两块钱一斤咂舌。

  原主养了好几年的头发才卖了两块钱,这一斤大白兔就要两块钱,可真是贵啊。

  售货员没动。

  扈钥把手里攥着的钱递给她。

  看着她写了个单子,连着钱一起夹上,往铁丝上一放,一推,夹子带着钱溜走了,扈钥眼睛大睁。

  很是稀奇。

  “你的糖。”

  “哦。”

  拿上糖,又去了点心柜台,“同志这鸡蛋糕怎么卖的?”

  “一块钱一斤,一斤糕点票。”

  “还要糕点票?”

  “不然呢?”

  售货员给了扈钥一个白眼。

  扈钥深吸一口气,劝自己,这会不是现代,不是顾客是上帝的时候,现在标语都是不准殴打顾客。

  “那哪些不要票?”

  “没有。”

  “粮票可以吗?”

  扈钥深吸一口气问。

  “桃酥。”

  “给我来一斤。”

  给了钱票,扈钥又在供销社转悠了一圈,发现很多东西她都买不了,不是她没钱,而是她没票。

  叹息一声提着东西出了供销社。

  回去的路实在不想走,按照原主记忆,大队是有牛车来往公社的,提着东西往牛车停靠的地方走去。

  在那里果然看到赶牛车的刘大爷。

  “刘大爷,什么时候能走?”

  “赫老三家的啊,这就走了,你挑个位置坐着等一会,我抽完这一烟锅子烟咱们就回大队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扈钥坐上牛车,等刘大爷抽烟的功夫又来了几个人,其中一个人看扈钥手上提着的东西眼珠子滴溜溜的转。

  “赫老三家的你这买的什么啊?”

  “没买什么。”

  “咋没买啊,我都闻到香味了,咱都是一个大队上的,你可不能小气啊,给大伙分一分啊?”

  “那花婶也把你家的钱拿出来给大家分一分吧。”

  “凭什么?

  那是我家的钱。”

  “是啊,凭什么呢?”

  扈钥一脸嘲讽的看着她问。

  花婶脸一耷拉,没好气道:“不怪你婆婆不喜欢你,就你这样小气还目无尊长的,没人会喜欢。”

  “不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,你算老几。”

  扈钥可不是原主,因为别人一句不喜欢的话就委屈自己。

  “你……不要脸。”

  “我自己有脸,要你的脸干啥?

  只有那没脸的人才会问别人要脸。

  一把年纪了也不怕哪天被咸死。”

  “你说谁不要脸呢。”

  “谁应说谁。

  真是开了眼了,这年头捡钱的有,捡骂的还是头一回见,可真是个贱骨头。”

  “你个贱人,我打死你。”

  “还坐不坐,不坐下去,吵吵啥。”

  刘大爷这个时候一声冷喝出口。

  花婶怕刘大爷不拉她,瞪了眼扈钥,住了嘴。

  扈钥冲她呲牙笑。

  把花婶又气了个仰倒。

  扈钥收回视线。

  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颗大白兔奶糖,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放进刘大爷口袋。

  刘大爷察觉到她的动作就去摸口袋,摸到什么后,看扈钥。

  扈钥眨巴了下眼。

  刘大爷冲她感激一笑也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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