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频 穿越重生 虐渣虐一半,才发现自己没穿越!

  光线昏暗的屋内。

  男子双目腥红,呼吸急促,额前青筋若隐若现,他压着声音问,“为什么?娘!”

  满目沧桑的婆子,一脸的无奈,“阿舟啊,不要怪娘,织织嫁进来了,就是你媳妇儿,你和她圆房,那是应当的。

  你看你马上都要走了,你不给我们老姜家留个后啊!”

  男子愠怒的低喝出声,“胡闹! 娘,你明知她嫁来,非她所愿,你……竟做这样的荒唐事!”

  “什么荒唐不荒唐,我不知道……我只知道我儿又要走了,一去不知是死是活,这媳妇进了门,就该为你生儿育女!”

  婆子耷拉着脑袋,声音颤抖的回。

  男子手紧紧地捏着拳头,努力的压抑着什么。

  慢慢地男子面容开始模糊……

  整个画面好像蒙上一层白纱,看不清,够不到,可声音却异常的清晰。

  男子厚重的喘息声。

  女子求饶的低吟声。

  似还能听到一丝若有若无,让人脸红耳赤的水声……

  姜织忽而惊醒。

  她睁开双眼,映入眼帘的是茅草屋房梁,木头有些年头了,被熏得发黑,横架在土墙上,低矮的土墙缝里夹着稻草。

  房顶的茅草铺得厚实,但经年累月,早已发黑,看起来脏兮兮的。

  姜织愣怔在原地。

  下意识的闭上双眼,继续睡。

  她肯定在做梦。

  这是什么鬼地方。

  不是她的大平层!

  起床方式肯定不对。

  姜织根本来不及思考那个梦是什么意思,就想继续睡。

  可脑子里忽而涌入一段记忆。

  非常的清晰,让姜织感同身受,仿佛就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情!

  她穿越了?

  穿成了70年被二叔一家打包下了乡的资本小姐姜织。

  原主年幼丧父丧母,二叔一家表面收养她,其实变相侵占她的家产。

  在她刚满十八岁这一年,就以履行娃娃亲为由把她打包嫁到了蓉城天全县石磨村徐家。

  姜织嫁过来不过两天,她丈夫徐砚舟便回部队。

  军婚五年, 她丈夫就新婚夜归家一次,此后再没归家。

  想到这里。

  姜织瞬间和刚刚的梦境联系了起来。

  新婚夜,原主嫁过来就被一杯酒放倒了,然后第二天醒来,就一身的红痕,全身酸痛,成为了徐砚舟的女人。

  原主性子软弱,只能逆来顺受,接受了那个她并不喜欢,有些高大,粗鲁,长得有些骇人的丈夫。

  徐砚舟在家两天,两人的交流不多。

  徐砚舟回了部队之后,原主留在家中日子并不好过。

  因为她娇气,体弱,再加上她长得漂亮,特别特别的漂亮,漂亮得像是画里的人儿一样。

  原本徐老婆子对她还算是客气,毕竟带了丰厚的嫁妆嫁过来,再加上又是资本小姐,有文化,又漂亮。

  这样的儿媳让她长脸,她自然对她还不错。

  就因为婆婆这一举动,引得妯娌嫉妒,时不时给她小鞋穿。

  可让妯娌没有想到的是,一月后,原主怀孕了。

  徐老婆子以为怀的是大孙子,高兴坏了,自然护着她,不让她下地干活,只让做她洗洗衣服,扫扫地这些轻省的活儿。

  怀胎十月。

  原主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。

  徐老婆子瞬间变脸,嫌弃她生的是赔钱货。

  月子都没让她坐,生完孩子三天下地干活 ,大冬天让她去河里洗衣服,大夏天让她下地赚工分,再有妯娌嫉妒,下绊子,原主日子过得是真的水深火热。

  这不,两丫头刚四岁,原主熬不住去了,现代的古医传人姜织就穿过来了。

  姜织躺床上,一脸的匪夷所思 。

 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。

  二叔算计都摆脸上了,她都察觉不到?

  还白白让人占了家产去。

  还有她带了一百块的压箱底钱来,结果……嫁进门,成为徐砚舟女人的第三天,她婆婆两句话,她就把一百块乖乖上交!

  傻!太傻了!怎么这么单纯!从小丧父丧母,应该知晓人情冷暖啊。

  哎,真可怜。

  现在她既然成为了她!

  恶婆婆,黑心妯娌,丧了良心的二叔一家!你们等着吧!

  姜织整理好脑子里所有的记忆,同时也得出结论,这个徐砚舟是知晓她不愿意嫁到乡下来的,原本不想强迫她,是徐老婆子的算计,他俩这才同了房。

  他这五年不回一次家,也是故意的吧?

  指不定另有新欢。

  踢了,这种男人,打包送她都不要。

  姜织想得这里,艰难的撑起虚弱的身体,准备给自己把个脉,弄些调理的药。

  结果她刚刚坐起身,那摇摇欲坠的门被人狠狠地踢开,来人力气太大,震得房梁上积了许久的灰都落下来。

  呛得姜织想骂人!

  她轻扇面前的灰,冷眼看着进门来的人。

  不是别人。

  正是徐老婆子。

  她一脸尖酸刻薄相,吊着三角眼,撇着嘴,“没死,就给我起来洗衣服。我徐家凭什么养你个吃白饭的?”

  她话说到后面,声音有些颤抖。

 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感觉今天的老三媳妇儿有些奇怪。

  那眼神冷得像是寒冬腊月的冰,有些瘆人。

  姜织掀开被褥,下地,“分家吧。”

  三个字像爆炸一样炸得徐老婆子脑子里开花。

  “啥?你说啥?分家?分你妈个鬼的家,绿豆蝇子采蜜,你在这里装什么疯!”

  说着徐老婆子就要伸手去拽她。

  姜织一巴掌直接挥了过去,“我说分家,你听不懂人话,还是耳朵被屎糊住了。”

  徐老婆子根本没有料到姜织会动手,哪里来得及躲闪,稳当当的接了一巴掌。

  打得她的老牙都有些松动,一股铁锈味霎时在口腔里窜开来。

  徐老婆子瞬间像是暴走的母老虎,“你个小贱皮子,你居然打我,要翻天了,你居然敢打婆母!

  来人啊,老大媳妇儿,老二媳妇儿,你们是死的吗?给我滚过来揍这个小贱皮子!”

  这会儿是上工时间。

  徐老大和老二都去上工了。

  老大媳妇儿和老二媳妇儿在家。

  因为姜织病了好几天,家里的活儿没人做。

  所以老大媳妇儿和老二媳妇儿都在家里忙活着家务。

  徐老婆子这一声吆喝,两妇人立即跑了进来,“哎哟,娘,发生什么事?啥?老三媳妇打你?

  要反天了!大嫂,打死她!敢打娘,她还敢捅破天不成。”

  说话的是徐二嫂马翠花,最是狡猾,两面三刀。

  从前原主没少在她的手上吃亏。

  因为原主长得漂亮,不少村里的小伙悄悄盯着姜织看。

  马翠花就跑徐老婆子的面前添油加醋的说她怎么勾引别的男人,说她寂寞难耐什么的。

  这导致徐老婆子不停的磋磨原主,原主这么快嗝屁,这些人都是杀人凶手。

  而徐大嫂杨春妮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自私自利,脑子蠢笨,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。

  是马翠花手里的枪,指哪儿,打哪儿。

  马翠花这一吆喝,杨春妮上前就想拽着姜织的头发抽脸。

  却不想姜织反应极快,一脚踢开徐老婆子,左右开弓的往她脸上招呼去。

  能动手,姜织绝对不想多说一个字。

  马翠花万万没有想到平时闷不作声,软弱可欺的姜织今天像是鬼上身了,居然突然奋起反抗了!

  她见状不对,立即扯开嗓子就想喊。

  姜织看破她的意图,在床角抓了什么就直接往马翠花的嘴里塞。

  一股恶心感顿时袭上喉咙。

  马翠花哪里还想得起其他,一个劲儿的呕,呕……

  姜织动了这么两下,就有些大喘气,好在她会医术,马上按了几个穴位,调整自己的精气神。

  摔地上的徐老婆子是被杨春妮压着的。

  杨春妮力气大,又粗又糙,压得瘦小的徐老婆子有些喘不过气。

  她狠狠地掐上杨春妮腰上的软肉,“老大家,你是个死的吗?还不快把这个小蹄子给我绑起来,要反天了,要反天了!”

  姜织听着这话,转身看着徐老婆子,笑得意味深长。

  然后徐老婆子就见姜织拿出一个布包,打开……

  针!

  长长的针!

  比普通的针粗了好多,也长了好多。

  这小贱蹄子哪里来的针。

  姜织本来只是试试,没有想到空间真跟过来了,她所有的工具都在空间里存放着,所以她随手就取来了银针。

  姜织抽出其中一根,先扎了一直在呕呕的马翠花,她全身一软,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。

  杨春妮正吃痛,见状,像打了鸡血似的,猛地跳起身想要跑。

  姜织看着粗壮的杨春妮,还小小的担心了一下自己可能拿不住她。

  将银针夹在食指与中间,试了试用精神力抛出去。

  果然!

  成功。

  她的精神力也还在。

  难怪刚刚她这么折腾,也只是喘两口气。

  如果她没有这个精神力,怕是动一下都得晕过去。

  原主这五年里,吃不好,睡不好,再加上在自家也被二叔磋磨,与纸糊没有什么区别。

  徐老婆子眼睁睁的看着她那粗壮的大儿媳倒地。

  她惊恐的看着姜织,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不是老三媳妇,你……你……是哪里来的恶鬼!占了我家老三媳妇的身体,你哪儿来……滚哪儿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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