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频 穿越重生 恶毒前妻觉醒,阴湿反派非要贴贴

  空气中一片寂静。

  周围的人眼睛都瞪圆了。

  不是,是他们今天没睡醒吗,要不然怎么会出现幻觉,谁能来告诉他们,现在是个什么情况。

  晚姐怎么会和这个私生子这么亲密。

  这时,一道声音传了过来。

  “虞晚?”男人冷淡的声音中夹杂着厌烦:“你怎么在这?”

  “你又打探我的行踪。”

  虞晚抬眸,看到了面前站在不远处的谢时远,神色一顿。

  反应过来之后转头看向江哲,这就是你说的惊喜?

  江哲显然没get到她的意义,一个劲儿的朝她挤眉弄眼。

  一副快夸我的样子。

  怎么样,晚姐,这次我办事得力吧。

  之前晚晚姐好几次都没碰到谢时远,都快气炸了。

  这次可被他逮到了机会,说起来还要谢谢刚刚被晚姐赶出去的那个废物。

  虽然人废了点,但提供的信息还算准确。

  这不,谢时远真的来了。

  虞晚给气笑了,她现在恨不得离谢时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,离得越远越好。

  谢时远看着虞晚,扫到坐在她旁边的谢冥砚时,眉头狠狠的蹙了起来。

  “虞晚,你这次又想搞什么鬼。”谢时远对着她义正严辞的呵斥。

  “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,我不可能喜欢你,你能不能别像个狗皮膏药粘着我。”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嫌弃。

  虞晚闻言,盯着他看了良久,然后,扑哧一声笑了。

  “谢时远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为你来的?”

  谢时远听到这个生疏的称呼愣了一下,之前的虞晚从来不会这样连名带姓的喊叫他。

  每次都是亲昵的喊他时远哥哥。

  虞晚完全没注意到谢时远的神色,紧接着开口。

  “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这家会所是我虞家的产业,我来自己家的产业巡查,有什么问题。”

  抛开剧情来说,以前的自己或许真的在意过谢时远。

  毕竟他们两家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定了亲,她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大后会嫁给谢时远。

  并且也是一直按照这个理念执行的。

  但自从谢时远认识了余夏月后,一切都变了。

  说那婚约只是长辈们的玩笑,自己从来都只把她当妹妹。

  好笑。

  没有他们虞家,谢家这几年能发展这么好吗,现在说把她当妹妹,早干嘛去了。

  再说了,她要哥哥做什么。

  她要的从来都是人,一个干干净净的,完全属于她的人。

  既然谢时远这个所谓的男主要和余夏月那个女主双宿双飞,就已经脏了。

  而她虞晚,不捡垃圾。

  “谢时远,”虞晚看着他,笑着开口:“人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。”

  谢时远刚从称呼中回过神,就又被虞晚的话呛了回去,满眼的不可置信。

  自作多情这样的话之前从来都是自己说的,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在虞晚嘴里听到。

  更没想到她竟然会反驳自己。

  之前的虞晚从来不这样。

  在外面的虞晚嚣张跋扈,在他面前却总是装的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。

  所有的事情都顺着他,仿佛生怕哪里做的不好他不满意一样。

 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副两面三刀的样子,假的要死。

  可现在......

  这样的虞晚让他感觉到陌生。

  谢时远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,仿佛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已经改变,从他的掌心溜走,而他却什么都改变不了。

  谢时远压下心底那一抹奇怪的念头,抬眸看向坐在虞晚旁边的谢冥砚,眉宇间闪过一抹厌恶。

  “你怎么带着他?”

  她不是讨厌谢冥砚吗。

  从被媒体曝光两人躺在一张床上,谢家的结婚对象从他变成了谢冥砚。

  虞晚一直对谢冥砚看不顺眼。

  觉得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谢冥砚。

  婚后这段时间,对其打骂折辱更是家常便饭,今天怎么会将他带在身边。

  看着坐的很近的两人,谢时远眉头轻皱,心底划过一抹很不舒服的情绪,转瞬即逝。

  “虞晚,你要是想用他来刺激我,那我可以告诉你,没用。”

  这样的手段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用了,妄想用别人来让他吃醋,没想到这回她找的人会是谢冥砚。

  “刺激你?”虞晚笑了笑:“刺激你干什么。”

  “对了,忘了告诉你,”虞晚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,看着谢时远说:“我已经不喜欢你了。”

  说着,拉起了旁边谢冥砚的手,丝毫没有理会周围震惊的神色:“从今天起,我有新欢了。”

  察觉到谢冥砚有些抗拒的动作,虞晚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几分。

  凑近到他耳边,咬牙切齿道:“把你那龟毛的洁癖收一收,别坏了本小姐的事,别忘了刚刚可是你主动来拉我的。”

  见谢冥砚没有了动作,虞晚满意的笑了笑。

  很不错,既能用他当做摆脱谢时远的借口,又增加了倒计时的时间,简直就是一举两得。

  尤其是看着手腕上的时间一点一点的上涨,虞晚的笑容更大了几分。

  谢时远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和亲近的动作,哪怕知道这很有可能是虞晚用来刺激自己的,但后槽牙还是紧紧的咬了下。

  “晚晚,别任性,”谢时远的语气柔了下来,像是拿她没办法了一样:“你想和谁玩都行,就他不行。”

  “为什么不行?”

  虞晚懒洋洋的靠在沙发里,拉着谢冥砚的手晃了晃,不紧不慢的说:“他不是我老公吗?还是被你们谢家送来的老公。”

  谢时远身侧的手紧握,嘴角绷直,用无比厌恶的嗓音说:“他有病。”

  谢冥砚坐在虞晚旁边,从始至终都没开过口,听到谢时远的话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笑。

  明明笑着,却不带一丝温度,反而给人一种阴冷感,像是被正在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一般。

  场上的氛围仿佛瞬间冷了下来。

  下一秒,只闻一声轻笑。

  “巧了,我就喜欢有病的。”虞晚仰了仰头:“我现在还就非他不可了,一步也离不开。”

  这她可没说假话,那该死的倒计时,要是没了谢冥砚,那不就是要她命吗。

  再说了,病?

  就他那个龟毛的洁癖也算病?

  她早晚有一天给他改了,从来都只有她虞晚嫌弃别人的份,别人谁敢嫌弃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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