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频 现代言情 禁欲总裁夜夜缠,她想逃却逃不掉​​

  祁砚峥突然问可以接吻吗,温澜脑子有过一瞬间的宕机。

  “可……可以……”已经结了婚,她好像没理由拒绝。

  祁砚峥身上有股淡淡的酒香,掺杂着另外一种似有若无的清冽的香气。

  很好闻。

  随着他靠过来,把人抵在门板上,温澜紧张的不敢跟他对视。

  垂下眼睑的她,有种格外的风情,睫毛如蝶,肤若凝脂,仿佛画家笔下的民国名媛。

  祁砚峥的手指划过她眼尾,轻轻地,温柔地覆上她的唇瓣,“为什么哭?”

  是指在温家饭桌上。

  她明明一直低着头,还是被他发现。

  是在质问她,嫁他觉得委屈,还是说他对她不好?

  “我只是……”温澜想解释清楚,后面的字全被祁砚峥亲的咽了回去。

  第一次接吻,温澜不会,祁砚峥更不会,他的吻技很烂。

  温澜僵硬着身体等他亲完,全程闭眼。

  祁砚峥一如在其他事情上的严谨克制,亲了几秒钟后马上移开嘴唇。

  温澜睁开眼睛,下意识舔了下水光潋滟的红唇。

  祁砚峥额角轻皱,喉结轻微滚动一下,站好,走向浴室,“我去洗个澡,回书房加班。”

  温澜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,望了望浴室门。

  亲了一下而已,就要洗澡,她又……不脏。

  祁砚峥洗完澡换了套衣服,还是衬衫西裤,然后去了书房。

  温澜在卧室的办公区看资料,猛的想起昨晚洗完澡,内衣内裤落在浴室。

  周婶一般不会随便进主卧。

  那……祁砚峥刚洗澡看到了?

  温澜头皮发麻,合上电脑,跑进浴室。

  两块轻薄的布料待在置物架上,格外显眼。

  蕾丝边的。

  除非祁砚峥是瞎子,不然不可能看不到。

  温澜尴尬的面红耳赤,脚趾快要在浴室地板上抠出套别墅。

  花洒上残留的水珠滴落在她额头,凉意惊人。

  祁砚峥的身体素质是真好,大冷天洗冷水澡。

  温澜抓起两团布料,发誓下次一定长记性。

  沉浸式看专业资料很快让她忘记这件糗事。

  晚饭周婶特意准备了汤圆,比中午在父母家只有白糖馅的丰富多了,一共四种口味。

  温澜每种口味尝了一颗,最喜欢豆沙馅的。

  祁砚峥碗里的两颗是芝麻果仁馅,因为颜色是黑芝麻的颜色。

  “岳父岳母那边需不需要换处方便点的住所?”祁砚峥放下汤勺里咬了一半的汤圆,语气沉静。

  温澜吃饱了,放下碗筷,“宜兰小区离爸妈工作单位近,很方便。”

  他大概是不习惯那种老房子,毕竟每年四大节总要去一次的。

  “也好。”祁砚峥注视着温澜,轻抬下巴,示意她嘴角有东西。

  两个人不熟,缺乏默契,温澜会错意,以为是问她还要不要吃。

  “我饱了,”她回答。

  祁砚峥抬眼看了下不远处的周婶,周婶也是人精,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进厨房。

  温澜正要起身回房间,祁砚峥突然过来弯腰,递给她一张纸巾。

  温澜恍然大悟,马上接过来擦嘴巴。

  没照镜子,不清楚具体哪个位置,只能都擦。

  祁砚峥拿走纸巾,精准地帮她擦掉嘴角外面的一颗黑芝麻。

  他身上酒香没了,那股清冽的植物香味儿还在,应该是香水或者衣服香薰留下的。

  温澜没谈过恋爱,没跟男人亲近过,难为情的垂下眼帘,脸颊微红。

  祁砚峥接下来突然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,“夫妻间饭后散个步,一起?”

  又亲!

  温澜不自然地点了下头,“好……”

  周婶目送并排出去,中间还能站个孩子的两个人,喃喃,“大少爷未免太严肃,牵少夫人的手才对嘛。”

  祁砚峥认为,大庭广众之下不该太亲密,夫妻也该注意影响。

  林溪苑所在的别墅区,家家都有花园,出来公共区域活动的人很少。

  两个人沿着人工湖散步,谁都没说话,气氛有点怪异。

  温澜的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,只顾低头看手机。

  突然有个玩具遥控飞机迎面超低空飞过来。

  祁砚峥眼疾手快,一步跨到温澜面前,一手按住她头部,一手扣住她的腰,一起低头。

  玩具飞机擦着他头顶飞过。

  一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妇女,牵着遥控飞机的小主人匆匆过来,“不好意思,先生太太,我家小少爷不是故意的。”

  “你们挡了飞机的路,撞到活该!”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,用胖嘟嘟的食指指着温澜。

  祁砚峥松开温澜站直,幽深的黑眸凝视男孩儿。

  保姆还想替小主人辩解,一肚子话被这个眼神逼回去。

  拉起男孩儿要走。

  “我还没玩够,你跪下来给我当马骑!”男孩儿小小年纪颐指气使,命令保姆。

  保姆应该是习惯了,准备弯腰跪下。

  “你,给我太太道歉。”祁砚峥突然开口,声音不大,语气算平和,但却不容置喙。

  官家子弟或者久居高位的人才有这种气势。

  住在这儿的都不是普通人,男孩儿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家小少爷。

  “小皇帝”哼一声,调头就走。

  “做错了事就要道歉。”祁砚峥的语气依旧听不出任何急躁的情绪,平静之中压迫感十足。

  温澜没拦着,越是小孩子越要树立正确的是非观。

  保姆是个明白人,看出祁砚峥气质不凡,比她家男主人贵气百倍。

  连忙拉住男孩儿,小声说:“给人家道个歉,不然我一会儿回去告诉先生,看他怎么罚你。”

  温澜听出这家男主人应该不是个溺爱孩子的糊涂父亲。

  过去蹲在孩子面前,笑眯眯地问他,“阿姨问你,路是给人还是给遥控飞机走的呢?”

  男孩儿听保姆说要回家告状,没了之前的跋扈劲儿,看了一眼祁砚峥,垂下头老实回答温澜的问题。

  “是……给人走的。”

  “那你的飞机差点撞到叔叔阿姨,错的是谁?”温澜拢了拢头发,循循善诱。

  男孩儿嘟囔,“我的错……”

  “犯错了该怎么做,嗯?”

  “对不起……”男孩儿嘟噜着嘴唇,从口袋摸出来个棒棒糖塞给她,“这个给你,漂亮阿姨,你家叔叔好凶,不要给他吃……”

  “……”温澜转头看了一眼祁砚峥,对着男孩儿笑颜如花,“叔叔人很好,快回家吧!”

  夕阳西下,暖黄色的余光撒在温澜如玉般的侧脸,嘴角似有若无的酒窝,湖风吹乱她的长发。

  这样的温澜格外温婉动人。

  祁砚峥波澜不惊的眸子似乎有说不清的情绪掠过,转瞬即逝。

  小插曲过后,两个人慢慢往家走。

  还是并排,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。

  温澜在卧室看资料到十点多上床躺下,快要睡着时祁砚峥推门进来。

  随后她感觉背后的床垫下陷,等了半天没听到他睡着后绵长平稳的呼吸。

  “睡了没?”祁砚峥突然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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