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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
怎敌他太野 猫了猫腻 3015 2025-10-22 01:35

  男人身上的冷香再次袭来,一只温柔大掌将她揽在怀里。

  紧接着,头顶传来几声意味深长的笑。

  “别急着投怀送抱,我们今晚有的是时间。”

  “……….。”

  谁急了。

  莫鸢双手抵着他的胸膛,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硬挺的胸肌,她烫得马上缩了手,仰头嗔他:“傅寒矜,你正常点。”

  冷淡的神情掩饰得很好,但泛红的耳廓将她出卖。

  傅寒矜好玩似的弹了下她的耳垂,放开她。

  莫鸢瞪他一眼,转身往客厅走去。

  轻浮的举动动作说来就来,典型的海王做派。

  傅寒矜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,瞥了眼茶几上的香槟玫瑰和蛋糕,眯起眸子自觉的落坐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。

  他一身挺括的墨色衬衫配西裤,肩宽细腰,随意伸展着腿部,身体微斜,手臂松弛的搭在沙发边沿撑着脑袋,朝她微微抬了下眉骨:“说吧。”

  明明这里是她家,他这从容惺忪的姿态搞得像她才是那个闯入者。

  “说什么?”莫鸢抿唇问。

  是他找上门来的。

  不是该他先开口说目的。

  她又没有什么诉求。

  “你觉得呢?”

  “你找上门有什么事儿?”

  傅寒矜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温淡的眉眼。

  很好。

  一点心虚都没有。

  昨晚看着怀里熟睡的人,他舍不得闭眼。

  生怕自己一觉醒来,占有的一切都是幻觉。

  眼尾和长睫上沾染着泪痕,鼻尖哭了红通通的,浑身的皮肤泛粉。

  额间的头发被薄汗浸湿。

  小小一只蜷缩在他怀里。

  一副被欺负过头的样子。

  那一刻,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。

  熬到快天亮,没撑住睡了一个小时,醒来怀里的人没了。

  想到这,傅寒矜又被气笑了。

  “怎么,吃了霸王餐,不打算给个交代?”

  什么交代?

  四次。

  只有第一次是她主动的。

  后面她都说不要了,是他自己停不下来。

  她被蹂躏的比较惨好吧。

  可嘴巴不听话,没出息道。

  “那个昨…昨晚的事我谢谢你,是你帮了我,我请你吃顿饭可以吗?”

  空气陷入短暂的凝固。

  不说话。

  不想和她吃饭。

  好吧。

  莫鸢抿抿唇继续:“昨晚的事情,虽然是我先主动,但实际你也没吃亏什么,你做得挺*的,对吧?”

  不然也不会拉着她换地的做了四次。

  热情似火小马达。

  傅寒矜身体往后仰了仰,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,啧了声:“所以呢?”

  “BB疼就咬我,别忍着。”

  他脖子上的咬痕就是他说了那样的话后莫鸢没忍住留下的。

  但和自己身上的一比。

  他这里算不得什么。

  早上回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莫鸢差点以为自己基因变异了,成了一条斑点狗。

  默默错开眼,她动唇:“所以,我的意思是我们昨晚彼此都愉悦了,也都不吃亏,以后我们就当作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。”

  “一夜情嘛不都是这样的。”

  “以后桥归桥,路归路,大家还是老同学关系。”

  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。

  傅寒矜被她的渣女语录气了没脾气。

  指尖压了压酸胀的太阳穴,眯起眸子:“昨晚我和你说的话忘了?”

  “什么话?”

  那时候意乱情迷的,他嘴里全是荤话,莫鸢哪里记得他说的是哪句。

  就算他说了,她答应了,那她也是头脑发热。

  床上男人的话不可信。

  女人的也一样。

  傅寒矜似笑非笑的从桌上抽了张湿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。

  不知道是不是在有意暗示着什么。

  总之,昨晚这只看似温柔的手对她可毫不客气。

  但不得不承认,他的手很好看,冷白如玉,手指修长骨节分明,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。

  那是一双养尊处优,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。

  他不徐不疾把手指仔仔细细擦了一遍,才开口:“我说了,做了之后,你就没有主动权了。”

  莫鸢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:“什么意思?”

  傅寒矜得老天偏爱,生得一副让人过目难忘的好皮囊。

  眉眼轮廓深邃立体,鼻梁高挺,薄唇殷红性感,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此刻定定的看着她,带着几分压迫的认真和深情的错觉。

  视线再次对上,莫鸢心脏没来由的狂跳起来。

  一开始的肆意散漫,不知在什么时候变了味。

  压迫、浓烈。

  他不紧不慢的启唇,一字一顿道:“和宋执骞分手,和我在一起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莫鸢睁圆眼睛看着他,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。

  前一句她已经在考虑计划。

  但后一句…..

  他图什么?

  傅寒矜这样的男人,不缺一夜情的对象。

  更不缺女人。

  莫鸢也不觉得傅寒矜喜欢她。

  上学那会儿,他就是个坏蛋,调侃她压榨她,强迫她让她帮他写作业做笔记带早餐。

  完全就把她当个小弟来使唤。

  她最难堪最狼狈的样子他都见过。

  他吐槽她难看,说她蘑菇头。

  说她是一个只会读书的机器,无趣得要死。

  他还知道她暗恋宋执骞。

  满脸鄙夷的嘲讽她眼光差。

  后来直接断崖式离开。

  直到三年前,在财经杂志和娱乐新闻上看到他,莫鸢才知道他回国了,也惊于他的个人成就。

  做同桌的那两年,傅寒矜完全就是个不误学业的混世魔王,没想到出国后,仅用一年的时间就考上了哈弗大学商学院,本硕连修,在校期间还创办了华胜投行。

  华胜投行仅用三年的时间就在人才辈出的华尔街杀出一条血路。

  在公司风头最旺的时候,他突然选择回国,开始大力接管傅家产业。

  这期间两人没有联系过,也没有见过面。

  一座两千万人口的城市,见不到是正常。

  说喜欢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
  北城顶级豪门傅家,红三代,有军方背景,海外产业链遍布全球,金字塔顶端的存在。

  于她来说,是不可高攀的存在。

  上学的时候,大家都是同学,思想相对单纯些,对家庭背景的概念和认知并不是那么清晰的分界。

  现在出入社会,大家身上都有标签,会被自动按阶级划分归类。

  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坐不到一桌上。

  傅寒矜和她,哪怕中间会有短暂的交集,最后都会回归成两条平行线。

  短暂的玩乐,弥补不了现实的差距。

  她有自知之明。

  傅寒矜将她脸上的神情尽数捕捉,好脾气的问:“没听懂?要我重复一遍?”

  莫鸢手指攥紧衣角,看他的眼神不闪不躲:“你别开我玩笑,你又不缺陪睡的女人,昨晚确实是我主动的,但你也不亏,你可以提适当的要求,在我能力范围内,我尽量满足你。”

  “比如吃顿饭,比如送你件礼物之类的。”

  傅寒矜怎么可能听不出她的潜台词。

  就算是和他睡了,她也并不想和宋执骞分开,也不打算和他在一起。

  天下哪有这种好事。

  还真拿他当drake了。

  他交叠的长腿往前伸了些,浑身散发着从骨子里透出的压迫感。

  “你哪里看出来我在开玩笑?而且我缺你那两顿饭?”

  “……。”

  这种时候他应该庆幸她没有纠缠他,他倒好,还在这儿不依不饶。

  台阶给了多少个,他都不愿意下。

  沉默了一会儿,莫鸢掀唇给他理性分析:“你这样想哈,你去睡别的女人,还要给人家花钱送车送包送珠宝的,还有可能会被纠缠;我多体贴懂事,什么都不图,你不该为难我的,而且我们还同学一场。”

  推脱的话,说得头头是道。

  傅寒矜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:“初夜给了你,你不想负责?”

  那散漫的嗓音,四分真六分假,听起来像是调情。

  莫鸢被他逗了笑起来:“傅寒矜,你说谎有个度。”

  昨晚那些姿势解锁,没有身经百战她都不信。

  床上哄人的话也一套一套的。

 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。

  信这种鬼话。

  “骗你做什么,昨夜之前真的是处|男。”他散漫的勾了下唇,腔调依旧的不正经。

  莫鸢压根不信他的话,给了他一个你看我信不信的眼神。

  嘴上夸他:“那你真是天赋异禀,色|情行业还挺适合你。”

  一双清透明亮的眼睛笑了弯起来,嘴角也弯起好看的弧度,模样生动又娇媚。

  这句话,他可以理解为她在夸他昨晚的活儿不错。

  傅寒矜喉结轻滚,瞧着她笑得颇有深意:“看来好同桌对我昨晚的伺候很满意。”

  “一般吧。”她说。

  SIZE不太合适。

  现在都还有些不适感。

  看她慢慢收了笑,傅寒矜一句话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。

  “昨晚你被下药的事儿,你觉得你的好未婚夫宋执骞摘得干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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