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频 古代言情 穿成美艳丫鬟,被迫嫁猎户顿顿肉

  所有人紧张的都将视线放在柳秋月的身上,等着她的回答。

  柳秋月道,

  “你若没心上人或者婚约一类的,我自是愿意的。”

  众人震惊脸:她还真敢?

  男人摇头,

  “没有的,你放心。”

  “还有,我这人吃不了苦,未来也不打算吃苦。平日里受不得委屈,更不打算受委屈,你可能做到?”

  上一世,妈妈一个人将她养的肤若凝脂,玉指纤纤,一点重活都没干过。

  没道理重活一世,跑山沟沟里给别人一大家子当牛做马。

  这婚事能成最好,不成也没关系,她可以另想办法。实在不行,就用上一世的知识,为自己劈一条生路。

  虽说枪打出头鸟,但总好过任人宰割。

  村里的大叔大婶都气红了眼。

  “你疯了不成?谢小子愿娶你都不错了,你还要求上了。

  谁家娶媳妇不是为了拾掇家里,伺候公婆,延续血脉?懒媳妇儿是要被戳脊梁骨的,”

  “就是,一个残花败柳,也敢搁这拿乔。咱这农村若想活命,天仙来了都得干活。

  你不会仗着自己长得俊,就真拿自己当天仙吧?

  除非每日不吃饭,喝露水,否则,谁家也不会养个闲人。”

  柳秋月看着谢清晏,

  “我的吃用自己可以解决,你放心。”

  对方一脸郑重道,

  “我是男人,虽无田地,但打猎的本事还不错,不会饿着你。旁人说的你不必在意,嫁汉嫁汉,穿衣吃饭,我养你天经地义。”

  柳秋月终于认真的看了一眼面前高大的男人。

  发现他真的好高,长得真的很帅气。

  边上七嘴八舌,侯府的婆子阴阳怪气,柳家人也开始急了。

  显然没料到,事情往这个方向发展。

  被围在中间的两人却自动屏蔽人群的吵吵嚷嚷,稳如老狗,你来我往的讨论起了成婚的细节。

  “三书六礼,八抬大轿,这些都要有。”

  谢清晏道,

  “没问题。一会我回家告知家人,尽快找媒人上门。”

  “今日就让媒人上门,后日成亲,留一日时间准备。”

  谢清晏:“……也好。”

  柳老锅讥讽道,

  “她都被赶出家门了,媒人上哪个门?”

  柳砚修眼珠子转了转,一脸悲痛道,

  “爹,你别这么说,妹妹虽做错事,名声不好,但成亲这样的大事,咱们做长辈的也得帮衬一二。

  只希望成亲以后,她能改掉以前的坏毛病,好生跟谢大哥过日子,这样我们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
  村里人一听这话,纷纷夸赞柳砚修人品贵重,心胸开阔,只有柳秋月眼神冷冽,冷嗤一声。

  心想,又让他装到了。

  别以为她不知道,他打的什么主意。

  当着谢清晏的面,一口一个做错事,坏毛病,这是生怕别人忘了秋月爬床一事吗?

  不愧是读书人,云淡风轻就能杀人于无形。

  村里人听到她的嗤笑,看向她的眼神更加不悦了。

  “有这样的哥哥,你上辈子真是烧了高香,还阴阳怪气的,你还是人吗?”

  “就是,柳秀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才有你这样狼心狗肺的的妹妹。”

  柳秋月懒得跟他们废话,拉起谢清晏的手就往外面走。

  边走边道,

  “猫哭耗子假慈悲,还不是惦记我的银子?我的事就不劳烦外人操心了。”

  两人迅速离开人群。

  走到没人的地方,柳秋月终于松了口气,一回头,就发现男人僵硬的立在一边,视线死死盯着刚刚被她拉着的位置。

  秋月被他逗笑了,低声骂了句,

  “呆子。”

  男人回过神来,眼神飘忽,神态尴尬。

  “你知道哪里有马吗?”

  “啊?”

  “我要去县衙更换良籍,还有这份断亲书,我需立刻备案。”

  柳砚修的脑瓜子转的很快,已经意识到秋月不会任人拿捏,难保不会整出幺蛾子。

  谢清晏想了想道,

  “马没有,但胡木匠家有驴车,你等着,我去借来。”

  秋月点了点头。

  谢清晏的速度很快,没一会儿就拉着驴子走来了。

  秋月惊喜道,“这么快?”

  男人微微颔首,“主要怕你等急了,来,我扶你坐上去。”

  秋月笑道,“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

  说着一个利落的翻身,人已经稳稳的坐在了驴背上。动作优美,行云流水,一看就是练过的。

  普通奴婢,可没机会学马术。

  谢清晏眸色一黯。

  看来那人确实对她十分宠爱。也好,等时机成熟,就放她离开,也是好事。

  驴子太小,载不了两个人,一路上都是谢清晏牵着,秋月坐着,好在他身子壮实,脚程也快,不过半个时辰,就到了临溪镇。

  谢清晏说,这些在镇上就能办。

  他经常来临溪镇卖猎物,对这里很熟,一到地方,就借着衣袖的掩护,往对方手里塞了块碎银子,又小声说了什么。

  对方听过后,爽快的帮秋月办好所有的手续,客客气气将两人送到门口。

  秋月摸着手里的婚书,心里终于踏实下来。

  两人又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。

  却不知就这么一会的功夫,两人的事已经传遍了村子的每个角落。

  山脚下,谢家

  谢清晏刚踏进家门,就见家里大大小小都板板正正的坐在正堂,面色凝重。

  见他进来,目光全落在他的身上。

  “晏哥儿,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

  谢荣氏眼底含着泪花,小心翼翼的抖着嗓音问。

  谢清晏瓮声瓮气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  谢宋氏顿时眼泪堤,“我苦命的儿,咋就遇上这种倒霉事?”

  谢清晏低下头安慰娘亲,“您别难过,能娶到月儿是我的福气。”

  众人一听他的称呼,顿时疑惑,这到底是被逼负责,还是自家臭小子看上人家了?

  谢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吧嗒吧嗒的抽着手里的老汉烟。

  半晌,吐出一口白雾。

  云雾缭绕中,依旧能看到他的眉心皱成了一个“川”字。

  老二谢清宇焦急道,

  “哥,你到底咋想的?我可听说她名声不咋好。”

  坐在谢清宇边上的宋梨花怀里抱着熟睡的女儿鸭蛋,翻着白眼,

  “说她名声不好都是轻的了,一个爬男人床的破鞋,就应该浸猪笼。”

  边上吸着两团浓鼻涕的谢狗娃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,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。

  眼看谢清晏黑了脸,谢清宇赶紧扯了扯自己媳妇儿,低声警告道,

  “你少说点。”

  宋梨花心想,她又没说错。

  可对上全家不悦的眼神,到底讪讪的闭了嘴。却在没人看到的地方,眼底闪过一抹阴霾。

  心想,无论如何,她都要阻止这门婚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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