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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
  知府拂袖坐下,“那是你自己的事。”

  “不过本官好言提醒你,姝儿已经开始显怀,家里怕是待不下去了。”

  “钦差大人还不知要微服巡查到什么时候,到时她若真的大了肚子,岂不连累本官为官几十载的名声?”

  季康文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  这时候迎娶林允姝无疑太过引人注目,若是被钦差抓住把柄,那一切就全完了!

  但若不管她,她的肚子渐渐显怀,后面再娶她进门,恐怕也会被人指指点点,遭人非议。

  他只能再次放低姿态,勾着腰问道:“那依大人之意,下官该如何做才好?”

  “坐。”

  知府肥厚的手拉了一把季康文的胳膊,示意他坐下说话。

  知府一改刚才严肃的神情,笑呵呵道:“还叫什么大人,今后该改口叫岳父了。”

  季康文立马受宠若惊地站起身,再度朝知府拜了拜,“小婿拜见岳父大人!”

  他抬起眼,试探问道:“那姝儿......”

  知府抚着几根稀松的胡子,“都说女大不中留,这几天你就派一台轿子,先将她悄悄接入府中吧。”

  季康文当即大喜,“多谢岳父赏识之恩,小婿定对姝儿千依百顺,绝不会让她吃一丁点苦!”

  知府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的话,“你先别急着高兴。”

  “人虽然抬到你府上去了,但是该有的可一样不能少。”

  季康文神色僵了一下,又很快恢复如初,“岳父大人还需要什么,小婿一定尽力办到!”

  知府斜靠在椅上,浑浊的眼里带着明晃晃、令人观之厌恶的算计。

  “季大人,我知府的千金难道是谁想娶,就能娶的?”

  “我们把她养大,可是花费了不少心血。”

  “跟了你本就是下嫁,你不表示点诚意可不行。”

  “不然的话,那个孩子我们不要也罢。”

  “有的是高聘礼的人娶她。”

  原来是要聘礼,季康文以为搞大了林允姝的肚子就能少掉这一环呢。

  但眼下紧要时节,他也不敢再捅出什么差错,得罪知府。

  于是只能陪笑道:“岳父大人哪里话,小婿是那种不知礼的人吗?”

  “您放心,聘礼小婿早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
  知府阴笑了一声,“是吗?那你准备了多少?”

  “额......”

  季康文抹了把额角的汗,有些心虚道:“暂时备了一千......”

  知府不耐的打断他的话,伸出一根食指,“一万两白银,一分不能少。”

  “另外还有你们城东的那间古董铺,和城南的那间绸缎庄。”

  季康文当即惊得站了起来,“这、这么多?”

  “大人,光那间古董铺粗略估计也要值一万五千两银子!”

  “还有绸缎庄,那可是养活我们季家的营生啊!”

  知府冷笑看着他,“你当然可以拒绝,本官也可以换个人来保举。”

  “我辖下十三个县令,不缺你一个。”

  说罢他就站起身准备走,季康文顿时慌了,“大人息怒,小婿刚才只是一时情急才说错了话!”

  “您放心,下官按照您的要求办就是。”

  知府斜眼看他,“可千万别为难。”

  季康文连连躬身,“不为难!不为难!”

  “那就好。”

  “你把聘礼准备好了,就来府上接姝儿。”

  临走前知府笑眯眯地拍了拍季康文的肩膀,“可别让姝儿久等了。”

  季康文头如捣蒜,“是,是......”

  等他抬头,只看见知府圆滚滚的身影已经走向了门口。

  直到那油腻的背影彻底消失,季康文才冲着地上啐了一口。

  本就狰狞的脸上又多了几分阴冷。

  “等我升了官,第一个就处理你林家!”

  但眼下那么多嫁妆,他想想都肉痛!

  他正要烦躁地坐下时,目光不经意瞥见不远处的房檐。

  他眼睛倏然一亮,心中已有主意。

  整整休养了三天,他脸上的红肿才褪了下去。

  只不过被打得重的地方还有些青紫,他扑了很多胭脂,才勉强遮住。

  三日后,季康文第一时间来到江熹月院中。

  他一改往日横眉竖眼的样子,笑得讪讪,还专门朝着江熹月躬身一拜。

  “为夫来给夫人赔礼了。前几天是我不对,冤枉了夫人。”

  “我后来这才知道,娘是被爹不小心给打的!”

  “那传错话的奴才我已经将他赶出了府,还请夫人不要再生为夫的气了。”

  他朝着身后招了招手,笑道:“这是缎庄新出的料子,想着夫人的生辰快到了,夫人可以提前让人为生辰宴定做几套新衣裳。”

  江熹月依旧是那笑眯眯的样子,“县令大人有心了。”

  正当季康文以为江熹月要收下这些绸缎时,听她又不紧不慢地开了口。

  “县令大人的这些绸缎,该不会是从我江家的绸缎庄里拿的吧?”

  “季大人借我家的花,来献我这个佛,真是用心良苦啊。”

  “你!”

  季康文顿时羞得面红耳赤。

  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,只不过一改刚才讨好的模样,负手扬头。

  “夫人莫不是忘了我说的,你们江家的产业早已败尽。”

  他嘲讽地「哼」了一声,“什么你江家的绸缎庄!若非为夫替你撑着,那绸缎庄早已不复存在!”

  “你如今身上穿的,床上盖的,也都是我季家给你的。”

  “既然你不知感恩,那这些布料你也休想再用!”

  说罢他挥挥手,示意人将东西带下去。

  江熹月不急也不恼。

  “你既说我江家产业败尽,不如将账本拿来我过过目?”

  “我也好看看我们江家究竟是如何在两年之内败光所有家产的。”

  一听此言,季康文的眼中蓦然闪过一丝惊慌。

  他怎忘了,江熹月生于商贾之家,是会看账本的。

  只是她从前一心伺候爹娘和他,很少过问生意上的事,更是将江家的产业全权交给他来打理。

  不过他很快想到应对之策,面色如常道:“你要看就去看,我从来没拦着你。”

  “不过,眼下有一件事情我还需与你商议。”

  他示意身边的下人退下。

  可唯有他来带的几个人退了出去,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立于原地,一动不动。

  季康文眼里顿时又多了几分恼色。

  但还是忍住没有发作。

  他扬着下巴朝江熹月道:“你也知姝儿已经怀有身孕,应尽快过门。”

  “你嫁与我数年一直无所出,好不容易怀了个孩子还被你给糟蹋掉了。”

  “为了给你赎罪,姝儿的聘礼就从你的嫁妆里出吧。”

  “也不多,就两万两白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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