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频 穿越重生 臣妻重生变恶女,勾陛下红温

  娇娇软软的身子虚虚靠着他,攥着他衣袍的手轻抖,偏用那双眼望着他,求人的姿态里裹着勾人的媚,软得像团要化在他跟前的糖。

  君彻抬手,南宫翎退下。

  是巧合,还是哪个臣子献给他的美人?

  他们总是喜欢用偶然的方式将猎物放在他面前,假装不经意。

  然而,这女人身上的滚烫做不得假,那几乎要烙进他皮肤的体温,和那双眼里的求生欲,更像一个走投无路的受害者。

  君彻扣住姜妩凝的手腕,指尖传来的脉搏汹涌混乱,确是中了虎狼之药的症状。

  “带走。”

  “是。”南宫翎立刻上前,二话不说扛起软绵绵的姜妩凝,消失在竹林深处。

  她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,有戏。

  承熙庭,主厢房内。

  君彻目光扫过榻上辗转难安、撕扯着自己衣襟的女子,眼神幽暗。

  “去唤陈院判来。”

  陈院判是帝王随行御医,匆匆赶来,诊脉后回禀:“陛下,这位女子中的……是媚骨欢。”

  “说清楚。”

  “此药药性极为霸道,源自前朝宫廷秘方。中者……中者若不行阴阳调和之事,疏解药性,不超过一个时辰,便会……便会经脉逆冲,气血焚尽而亡。”

  “寻常解毒丸药,对此毒……无效。”

  “无效?”君彻的声音听不出喜怒。

  “臣,无能为力。”陈院判深深叩首。

  话音落下的瞬间,榻上美人听到这最后的宣判,发出一声小兽般绝望的哀鸣。

  姜妩凝热得快要融化。

  一个时辰的时间,

  要么委身于这个陌生的帝王。

  要么,死。

  她才重生,不要死。

  房间里一片死寂。

  君彻的目光幽深如潭,从女人潮红的面颊,滑至她因撕扯而凌乱的衣襟。

  他轻笑一声,缓步走过去,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搭上自己的玉带,“咔”的一声轻响,卡扣应声而开。

  所以,这究竟是她的绝路,还是……终于送到了他面前的猎物?

  “求您……救我……嘤嘤嘤......”

  姜妩凝声音颤抖,白嫩小手攥住他的衣襟,力道太狠,把锦袍扯得歪了半边。

  君彻垂眸瞥了眼皱巴巴的布料,指节微微一蜷——倒不是全因纠结,主要是心疼缉米珠的工艺,绣龙纹小米般大小的珍珠,快被她揪秃了。

  起开,这件龙袍朕还挺喜欢的,刚贡上来的。

  视线落在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,泪珠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,摇摇欲坠。

  ……罢了,瞧着也确实可怜。

  好歹是朕的子民。

  救,还是不救?

  关乎一条人命。

  若不阴阳调和,她必死无疑。

  南宫翎要上前献计,被御前大总管李福拉住。

  南宫翎想说:不是,陛下,咱可以找个男人救这女人啊!您该不会是要亲自......给她解毒?

  片刻的权衡之后,帝王做出决断。

  他挥挥手,李福带着陈院判和南宫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,并轻轻带上了房门。

  室内只剩下孤男寡女,以及那甜腻而灼热的气息。

  高大的阴影将蜷缩的姜妩凝完全笼罩。

  君彻俯下身,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精巧的下巴,使她抬起脸,对上他深邃如渊的眼眸。

  姜妩凝指尖泛着薄颤,咬着下唇 —— 那点粉唇被咬得,洇出几分泛红的软意,倒多了十倍的勾人。

  呼吸都带着虚浮,仍用尽气力撑着身子起来,软得像无骨的蔓,主动缠上帝王的脖颈。

  小手掌心贴着他的颈侧轻轻摩挲,带着几分怯意,又藏着几分不管不顾,俯身便吻上了他的喉结。

  唇瓣蹭过那处温热的肌肤时,指尖已生涩地勾住他衣带的结,指腹蹭过布料下紧实的腰线,连指尖的颤抖,都像是在递着无声的邀约。

  “救命之恩……妾身……无以为报。”

  这一世,她姜妩凝再不要做什么贤良淑德的主母——她要做,就做最野心勃勃、心狠手辣、步步为营的坏女人。

  她从前也不知,自己骨子里竟藏着这般媚态天成。

  凭什么男子可以肆意风流,女子却要守着那三从四德?

  嫁给陆观澜四年,她夜夜独守空房,如同守活寡,面上还得装得云淡风轻。

  可那漫漫长夜的冰冷与孤寂,有谁知晓?

  君彻眸光骤然一暗,心底那点兴味被她彻底点燃。

  他反客为主,一把将她压下。

  “记住,”灼热的气息烫在她耳畔,“是你先来招惹我的。”

  姜妩凝迷蒙的双眼勉强聚起一丝清明,看清了俊美脸庞,也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、足以平息她体内烈焰的微凉体温。

  衣衫委地,意识昏沉。

  她只记得那几乎将她拆吃入腹、又重塑筋骨的力量,以及那双始终冷静的深邃眼眸。

  “你倒是……迷人。”他嗓音低哑,带着玩味的试探,“叫什么名字?”

  姜妩凝自然不愿这么快揭晓谜底。

  她要像一坛徐徐启封的烈酒,吊足他的胃口,才够回味无穷。

  君彻的指尖刚触到她泛烫的衣襟,宽肩已先一步笼罩下来。

  玄绛锦袍未及完全褪下,随他俯身,织金布料蹭过她泛红的腕间,激起一阵战栗。

  他用指腹捏起她发烫的下颌,逼她仰首。

  嗓音染了几分喑哑的痒意:“方才不是你……哭着求着救你的么?知道我是谁吗?嗯?”

  衣料声中,君彻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,小臂肌肉绷出紧实线条,袖口滑落,露出一串墨玉佛珠。

  他分明是俯视的姿态,却偏要垂眸紧盯着她猩红的杏眼,指腹顺着她唇瓣的轮廓缓缓摩挲,声音灼人:

  “现在知道躲了?方才攥着我的衣袍哭得那般可怜……怎么不见你躲?”

  他大手锁住她的手指,迫使她十指相扣,不容挣脱。

  “由不得你后悔......”

  “唔…嘤……”

  她破碎的呜咽被他尽数吞没。

  ......

  赏菊宴现场——千株菊绽庭中,宾客围坐赏秋光,品菊花酿。

  忽然,一个小厮连滚爬爬地冲到宴席中央,高声惊呼:“不好了!西厢房……西厢房里有动静,好像是陆夫人和……和李尚书在里面!”

  满座皆惊,哗然之声四起。

  首辅陆观澜“嚯”地起身,脸色瞬间铁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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