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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

偏执沉溺 留下这个小熊 1972 2025-11-12 02:19

  宋晚星身体一僵,被这句话刺的眼眶发酸,却死死咬住下唇没发出一点声音。

  她垂下眼,继续帮他包扎伤口,傅砚深脸上没有丝毫痛意,又开始像一个傀儡木偶。

  包扎完伤口,默默清理玻璃碎片,做完这一切,她没有多待,走出病房,来到医院走廊长椅上,肩膀微微耸动,发出轻微哽咽。

  过了许久,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,低着头,模糊的视线里突然撞进一双干净的白色板鞋,顺着往上,江景驰正拿着一包未拆封的纸巾,递到她面前。

  宋晚星愣住了,眼泪还挂在睫毛上,顺着脸颊往下滑。

  他穿着白大褂,下颌线绷得很紧,没说话,只是把纸巾又往前递了递。

  宋晚星缓缓接过纸巾,不小心碰到江景驰的手指,特别温暖,和傅砚深永远冰凉的触感截然不同。

  “傅砚深对你凶了?”他小心翼翼开口。

  宋晚星摇了摇头,勉强笑了笑:“我没事,谢谢景驰哥。”

  江景驰的目光在她泛红的眼眶停留片刻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柠檬糖:“别太担心,我问过老师,如果积极治疗,傅砚深这种情况会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复明。”

  宋晚星盯着手心里的糖,恍惚回到了很多年前。

  那个时候妈妈还在,也没搬家,和江景驰还是邻居。

  “景驰哥!”十七岁的宋晚星抱着一大袋柠檬糖,堵在江景驰家门口,“求你借我高考笔记好不好?我想让傅砚深......没那么讨厌我。”

  记忆里少年江景驰站在门框投下的阴影里,沉默了很久。最终只是接过那袋糖,转身去拿笔记,什么也没说。

  “有事就来找我”江景驰的声音把宋晚星拉回现实,顿了顿,又轻声说,“就像以前一样。”

  宋晚星怔怔的望着他,下意识点了点头,江景驰这才看到宋晚星衣服上的药水污渍。

  他目光落在她的衣服上,眉头微皱,“你衣服怎么弄的?”

  宋晚星摇了摇头,想表示没关系。

  可江景驰已经转身快步离开,只丢下一句:“在这等我一下。”

  几分钟后,他回来,手里拿着一支去渍笔,递给她:“试试这个,应该能去掉。”

  宋晚星伸手接过,她低头在污渍处轻轻擦拭,药水的痕迹果然淡了许多。

  “谢谢……”擦拭完衣服,宋晚星把笔还给江景驰。

  江景驰盯着她看了两秒,只是摆了摆手:“行了,下次小心点。”

  江景驰离开后,宋晚星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盯着银行卡余额发愣。

  ……

  过了一会,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,“晚晚!”

  她抬头是宋毅,还穿着交警服,显然是刚下班就赶了过来,他挨着女儿坐下,手掌拍着她肩膀。

  “爸……”

  “去休息会”宋毅揉了揉她发顶,“这有爸呢,爸帮你照顾傅砚深。”

  宋晚星摇头,泪水在眼里打转:“我不累……”

  宋毅没再坚持,从包里拿出下班路上刚买的避风塘汉堡递给宋晚星:“快吃,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
  宋晚星捧着汉堡,咬下去的瞬间却尝不出任何味道,大概是跟心情有关。

  见她吃完汉堡,宋毅突然递来一张银行卡:“密码你生日。”

  宋晚星没收:“谢谢爸,弟弟也要上学,之前开花店已经够连累家里,我已经是大人,会自己想办法。”

  宋毅把银行卡往她手里塞了塞,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温和:“傻孩子,跟爸还分什么连累不连累?你是爸的女儿,这是应该的。弟弟上学有爸呢,别总想着自己扛。听话,拿着爸才安心。”

  他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眼神里满是疼惜:“别总把自己当大人硬撑着,在爸这,你永远是孩子。”

  宋晚星还没来得及拒绝,就听到傅砚深病房里传来剧烈的争吵声。

  父女俩同步起身,快速走向病房。

  看到的场景是,护士一脸不耐烦的跟傅砚深争吵:“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?我来给你扎针,是为了你以后能康复好不好?这是我的工作也是义务,你干嘛叫我滚。”

  傅砚深阴沉脸,沉默不语,不想让护士靠近。

  护士的声音还带着哭腔,傅砚深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绷得更紧,空洞的眼窝对着空气,像头被触怒却无处发力的困兽。

  宋晚星对护士微微鞠躬表示歉意,然后又不敢说话,先叫父亲护士离开,做了个"让我试试"的手势。

  病房里寂静的可怕,只剩傅砚深和宋晚星两个人。

  宋晚星小心向傅砚深靠近,拿出可爱的暖贴覆盖在他握成拳头的手上,先给他一些温暖。

  然后又走到窗边,拉开病房厚重的窗帘,窗外夕阳涌入,温柔的照着傅砚深苍白的脸颊。

  趁他愣神之际,打开柠檬糖飞快的塞进他嘴里。

  酸甜的味道在口腔弥漫开来。这一次,他没有吐掉。但整个人依旧蜷缩在床边,周身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颓丧。

  无奈之下,宋晚星拿出手机,用文字转语音开始跟傅砚深聊天:“你好,我是你的新保姆,不会说话,只能用手机这样跟你交流。”

  见傅砚深毫无反应。

  她继续文字转语音:“如果不扎针,身体就好不起来,春天快到了。阳光很暖,楼下花园的花会开,风吹过的时候,能闻到花香,你想……试试那种感觉吗?”

  忽然傅砚深开始说话,这仿佛刺激到了他。

  “阳光?花香?”他重复着这两个词,语气里满是嘲讽,“你对一个瞎子说这些,觉得有意思吗?讽刺我?还是想显得你很善良?”他猛地侧过头,不再说话,仿佛想用这个动作隔绝一切外界的信息。

  “滚!别用这些虚妄的东西来烦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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