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男频 都市言情 引诱!就对嫂子又争又抢怎么了

  用完餐,该考虑谢斯屿的住处问题。

  按照原本的计划,除了要共同出席的活动或者宴会,谢斯屿不必和沈熹宁一直待在一起。

  但是晚上七点多网上忽然爆出消息。

  【谢斯烨新婚夜携一陌生女子私奔】

  狗仔拍到谢斯烨新婚当晚和一女子出现在机场,背影比较模糊,一般不太认得出,但是狗仔说是谢斯烨,让人立即产生联想,两人背影确实有些像,但是他牵着的那个女人,明显就不是沈熹宁了,因为沈熹宁被拍到独自坐在阳台喝酒。

  两人婚变的消息传了出来。

  外人不知道,谢家人清楚的很。

  记者说的是真的!

  谢斯烨真的私奔了!

  谢正松气得把手机摔在地上,屏幕四分五裂。

  指着谢斯屿道:“今天开始,你必须跟你嫂子住在清水湾,明天一起出席你妈的生日宴。”

  又再三提警告:“明天跟你嫂子好好出席,你要是敢露出破绽,谢家一分一毫你也别想拿到!”

  谢斯屿吊儿郎当,态度散漫:“你放心,该替我哥做的我一样不会落下。”

  说着,目光扫过后面不吭声的沈熹宁。

  瞳孔微沉透出促狭。

  好似在盘算该怎么捉弄他的盘中餐。

  就这样,谢斯屿现在必须和沈熹宁住在一起。

  同进同出,同吃同住。

  还要秀恩爱给外面的人看。

  …

  晚上九点。

  沈熹宁和谢斯屿一起离开谢园去往清水湾。

  清水湾是沈熹宁和谢斯烨的婚房,回到家里,沈熹宁拿出一双拖鞋给他换上。

  “这双鞋是新的没人穿过,你哥的东西我这两天会找时间打包收起来,你需要放什么尽管放。”

  谢斯屿接过鞋换上,幸灾乐祸地说:“嫂子,给死人的东西一般是用烧的,不然我哥在底下收不到。”

  你还挺善良的。

  沈熹宁心里腹诽,声音低低地提醒:“这种话不要乱说,爸妈知道又要不开心了。”

  “那嫂子开不开心?”

  开心飞了。

  这话她不敢说出来。

  沈熹宁板起脸,故作伤心:“你哥只是失踪了。”

  谢斯屿嘴角轻扯:“嫂子,你不用自欺欺人,我哥他不喜欢你,就算回来了也是脏黄瓜一根,你想用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?”

  “你什么意思?”

  沈熹宁蹙眉,好像不太高兴他诋毁他哥哥。

  谢斯屿抬起手,勾起沈熹宁肩上的发丝把玩着,笑得意味深长:“嫂子要不要考虑考虑我?我不介意假戏真做,而且我没谈过恋爱,身心干净,没有脏病。”

  谢斯屿装都不装了。

  光明正大撬墙角。

  当着嫂子面讽刺他哥,奉献自己。

  “这种话不要再说了,我就当没听过。”沈熹宁推开他的手,往客厅走去:“你睡次卧,床品都是新的,没人睡过。”

  谢斯屿笑了下,他嫂子真可爱。

  生气都这么温柔。

  舍不得凶他。

  还真是一只小白兔呢。

  谢斯屿紧跟在她身后:“我睡次卧?”

  不然你还想睡哪?

  沈熹宁毫不怀疑,今天她让他睡主卧,明天他就要睡她身上。

  “在家里不用装夫妻秀恩爱。”沈熹宁咬牙强调。

  “哦。”谢斯屿似乎有些遗憾,很快又茶言四溢再度开口:“嫂子,明天宴会上,你知道怎么秀恩爱吗?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,我怕我紧张做不好,我们要不要提前排练一下?”

  你还做不好?

  ‌骚气能冲破天际了,连外星人都想一睹风采。

  沈熹宁心里默默吐槽,脸上却不动声色的:“我们站一起就行,不用做别的。”

  她料到谢斯屿不会老实安分,但没想到他一点都不演了。

  献身献得这么爽快。

  怕招架不住这个小叔子,沈熹宁只好转移话题:“你脸上有伤,我去拿药给你处理一下。”

  他脸上的巴掌印可以用粉底遮住,伤口恐怕不行。虽然伤得不深,但是一两天肯定没办法恢复。

  不由得头疼起来,明天顶着伤口出去见人总要有理由吧。

  谢斯屿却不以为意:“这有什么,不用涂药,涂了明天又不能愈合,有人问就说是夫妻情趣太激烈,不小心伤到了。”

  “不行。”沈熹宁拒绝。

  什么情趣这么激烈?

  他不要脸她还要。

  “就说是打球不小心被人蹭到了。”

  沈熹宁拿出药箱,让谢斯屿去沙发上坐好,拿出棉签和酒精给他处理伤口。

  被他这么调戏,沈熹宁抱着报复的想法,直接把沾了酒精的棉签摁在他伤口上。

  没想到谢斯屿一声也不吭,垂着眼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  这人一下老实安分了,沈熹宁还有点不适应。

  其实今天看到苏曼打人,她还挺吃惊的。

  如果换成谢斯烨,苏曼是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的,更别提动手打人了。

  谢斯烨咳一声,她都要关心紧张好几天。

  都是自己生的,怎么做到狠心十几年不闻不问的。

  而且,她并不认为谢斯烨比他弟弟好到哪里去,只是他装得清高罢了。

  相比之下,直球弟弟肯定要吃亏的。

  沈熹宁不禁心生同情,放轻手里的动作:“疼就说出来。”

  “说出来有什么用?反正没人关心。”

  从记事起,谢斯屿就知道,父母不爱他,他们只爱哥哥。

  哥哥生病,爸妈陪在身边,嘘寒问暖,他生病,身边只有请来的护工。

  无论他受多重的伤,永远得到不到他们的关心。他喊疼,只会被训斥不懂事,不够坚强。

  后来,谢斯屿再也不说疼了。

  因为没人会听见。

  甚至,疼这个字,几乎从他的字典里淡出,直到今天,被沈熹宁提起。

  沈熹宁不知道谢斯屿脑子里在想什么,只是告诉他:“你说出来我才知道你疼,我会听见,就会注意点。”

  她声音轻轻的,细细的,落在他心上,像是清晨树上滴落的露珠,砸在平静的湖面,荡开一圈圈涟漪。

  与此同时,女人身上的馨香气息轻轻拂进他鼻息中,令他胸腔猛的一震。

  第一次有人告诉他,疼可以说出来。

  可是,这样的关心谢斯屿不敢要,太不真实了,根本不可能属于他。

  谢斯屿静默一瞬,他扬起唇角,又恢复成散漫的公子哥做派,握上沈熹宁手腕,声音透着一丝戏谑:“嫂子,你身上真香,我能不能跟你睡?”

  小孽畜!

  油盐不进,死性不改!

  又调戏她!

  沈熹宁咬牙,棉签在他脸上胡乱擦了一下,甩开他的手就提着箱子走了。

  “早点休息吧,明天早上九点半出发。”

  回到卧室后,沈熹宁洗完澡出来,听到有人敲门,这个家里,除了谢斯屿不会有第二个人敲她的门。

  她拉开门,看到谢斯屿拿着毛巾和浴袍站在门口。

  “嫂子,次卧浴室的花洒坏了,我可以去你房间洗澡吗?”

  沈熹宁想起来:“我忘了,那个是坏了,我叫了人明天来维修的,刚好我洗完澡了,你进去用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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