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男频 都市言情 掐腰亲!禁欲京圈大佬失控求占有

  符瑾抬起头,此刻她慌乱的像疯子。

  “你带走了我女儿?”

  眼前的男人皱眉,带着摄人心魄的灰蓝色眸子浅眯一下。

  “就因为这个,你就过来把全公司闹得鸡犬不宁?”

  前几天还夸过这女人比她姑姑聪明,今天就原形毕露了。

  靳时聿觉得自己都浪费口舌。

  他不再理会符瑾接下来要说什么,转身就要走。

  找不到孩子,符瑾自然不算完。

  但经过方才的混乱,她也慢慢镇定下来。

  “靳时聿……”

  “齐铭,你跟着她。”

  男人重新拿回文件,稳健如风的擦过符瑾的肩膀,向门外的商务车走去。

  大厅的人渐渐散去,齐铭上前请了符瑾出门,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,最后才说道:“四小姐,小小姐找到了,在老宅夫人那里。”

  -

  符瑾一如当年初到澹月庄一般,不知道怎么面对时明光。

  这里的佣人都没有变化过,还像以前称呼她四小姐。

  “夫人下午去接小少爷,才知道小小姐也在那边上学,看你迟迟不来,让人给你打了电话,或许中间出了差错。”

  曾经照顾过自己的陈妈依旧慈爱的牵起符瑾的手,“小瑾,夫人她……很想你。”

  进了主楼,有两个孩子在不远处的羊毛毯上拼凑玩具,满满怀里抱着小兔子,笑着喊身边的男孩哥哥。

  那个孩子,如果没记错的话,是靳明承和商景珩姐姐的孩子,靳商安。

  时明光坐在一旁,喝着茶,提醒两个孩子小心点。

  眉目和善温暖,一如当年。

  符瑾张了张嘴,在和时明光对视的片刻似乎丢失了声音,埋葬在五年前的称呼如何都叫不出。

  “夫人。”

  时明光瞧她相较于五年前清瘦了不少,头发也蓄长了,大约是做了母亲,从前残存的孩子气一干二净,一张温婉清透的脸被无框眼镜遮挡,却也挡不住她哭过的痕迹。

  一阵心疼流过,时明光招了招手,声音也颤抖:“囡囡,你回来了。”

  “这件事怪我,我看到满满当时整个人魂都丢了……你在国外结了婚,景珩他……”

  符瑾勉强笑,“就要下葬了。”

  “妈妈。”满满跑过来,脖子上还被挂上了平安锁,符瑾认得出,那是三小姐靳时柚的东西。

  握住满满的小手,符瑾简单的告了别,之后想将平安锁摘下。

  被时明光拦住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好歹在靳家长大,结婚生子这么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,妈……只是想弥补你。”

  “从前的事情都过去了,你和她我从来没混淆过,你是我带大的孩子,今后常来走动吧,好不好?”

  时明光脸上寂寥的笑格外惨淡,靳商安察觉到奶奶又伤心了,赶紧跑过来劝。

  “姑姑,你留下吧。”

  满满也抬头看妈妈,“妈妈,我们留下陪婆婆吃饭再走吧。”

  -

  靳时聿下班的路上,忽然问起,“齐铭,找到了吗?”

  齐铭会意,“在老夫人那里。先生今天回哪里?”

  “……澹月庄吧。”

  老宅似乎多了些人语,看来那个女人还没走。

  靳时聿没让佣人通风,刚进门,一个小团子就撞了过来。

  他倒是没生厌,垂眸瞥了一眼一屁股坐下,却还不哭不闹的小赝品。

  粉啄玉雕的,眼睛清澈的像一汪泉水,似乎对自己有些畏惧。

  她叫什么来着?

  靳时聿回忆了一下,还没想起来,就被母亲的声音打断。

  “你看你,给满满撞倒了。”

  似乎靳时聿一来,破坏了这一家老小的和谐温馨。

  坐在沙发上抱着靳商安的女人唇边还挂着淡然柔性的笑容,在看到自己过来有一瞬间的慌乱,那笑也僵硬了。

  一个两个的都当自己是洪水猛兽呢。

  脚底下被母亲扶起来的小赝品也是,远处拘谨的大赝品也是。

  靳时聿挑眉,抬步走进去。

  “Daniel今天幼儿园来了电话,说你和小朋友打架了?”

  靳明承从儿子生下来就没管过,在京市堪称纨绔的典范,二十天前因为办了错事,让靳时聿赶到港城谈生意去了

  靳商安小朋友从小跟在时明光和靳时聿跟前,多数幼儿园的事情都是靳时聿在管。

  他脾气随了那个纨绔的爹,在幼儿园可谓小霸王一样的存在。

  不过在靳时聿跟前就像霜打了的茄子,蔫不拉几的。

  在符瑾怀里缩了缩脑袋,“大伯,是言子衡先欺负满满的。”

  靳时聿没听他解释,起身拎着靳商安的领子,把他扣在自己怀里。

  他是讨厌别人碰触,可Daniel是他从小带大的孩子。

  时明光牵着满满,笑着让她叫靳时聿舅舅。

  那孩子看着害怕,却很有礼貌,回到符瑾身边,叫了一声舅舅。

  看了看沉默的女人,又看看她怀里的孩子。

  靳时聿淡淡的嗯了一声,眼睛定格在满满的脖子上,忍不住皱眉。

  却因为时明光在这里,没说什么。

  等两个孩子再次回到羊毛毯上玩玩具,时明光去厨房看菜好没好。沙发上只剩了靳时聿和符瑾。

  他一向讨厌各种香水的味道,觉得世界上任何一种香都带着劣质廉价的味道。

  而身边这个女人身上淡然的暖香,让他有一瞬间失了神。

  侧目,看她正注视着不远处玩耍的两个孩子。

  眸中的倔强荡然无存,只剩下欣然的笑意。

  让他不由的多打量起来。

  藕紫色的针织衫在厅内昏黄光线的照射下格外沉静,下午在公司垂下的头发现在被鲨鱼夹固定,露出了白皙的脖颈。

  那条浅灰色针织裙垂散在腿边,带着慵懒随性,盖住了脚踝。

  她似乎很喜欢穿针织裙,宽松衣服遮住她纤细的身体,几次碰到她,几乎都是这样的打扮。

  鬼使神差的,他脑子里忽然冒出许斯宴问的问题。

  “你和她睡没睡过?”

  他皱眉,脑子里倒是对她爬上自己床那件事有点印象。

  至于到底有没有过,他真的模糊了。

  是那场车祸的原因,他丢了一年的记忆。

  陈姨送来水果,半开玩笑着说:“小小姐怎么看,倒和时聿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尤其是眼睛,外甥果然像舅舅。”

  符瑾有些坐不住,她从刚才就能感受到有一道视线盯着她,只是没敢回头。

  陈姨这样一说,她立刻警惕起来,但好在,符瑾的那双眼睛和靳时聿也有几分相似,否则当年也不会被靳礼臣领回家。

  她将碎发拢到耳后,“满满像我多一点,景珩从前时常说起过。”

  靳时聿带着一抹嘲讽,收回目光向二楼走去。

  “时聿,一会吃饭了。”

  男人没回头,“不吃了,倒胃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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