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棠宁从卧室出来的时候,面上已经基本和平时无异。只有一丝还没消下去的红霞,暴露了她的窘迫。
她看着还躺在沙发上没有回神的傅寒柏,轻轻咳了两声。
傅寒柏听闻也从沙发上起身,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,眼神四处乱飘,就是不敢和叶棠宁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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