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纵太子妃甩了太子后被他强制了精彩章节
一年前。
夜色如墨,唯有天边一轮清冷的月亮,洒下些许惨淡的光辉,勉强照亮尤府最偏僻角落的这方小院。
尤若昭独自一人坐在冰凉的青石台阶上,身上只穿了件半旧的夹袄,仰头望着那轮被稀薄云层半掩的月亮。
寒风掠过,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膝盖,将自己缩得更紧些。
她知道,今晚宫中有盛宴。
父亲、嫡母,还有她那嫡出的弟弟妹妹,此刻想必正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,享受着珍馐美馔,周旋于皇亲贵胄之间。
而她,这个不起眼的庶女,即便宫宴并无明令禁止携带庶女,也从未有人想过要带她去见见世面。
她就像这院中角落里无声无息的青苔,被所有人遗忘,或者说,被刻意地隔绝在外。
月光清冷,如同她此刻的心境。
她早已习惯了这种被排除在外的孤寂,只是偶尔,心底还是会泛起一丝微弱的、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期盼——
期盼着有朝一日,能离开这方令人窒息的天地,哪怕只是去看看外面的世界。
不知过了多久,府门外隐约传来了车马声、人语声,打破了夜的沉寂。
他们回来了。
尤若昭立刻屏住了呼吸,像过去许多次一样,悄无声息地挪到院门后,将耳朵贴近那冰凉的门板。
这是她了解外界为数不多的方式,通过偷听下人们的只言片语,或是父亲嫡母偶尔流露的交谈,拼凑出府外那个与她无关的繁华世界。
起初是些模糊的寒暄和脚步声,夹杂着尤若灵略显亢奋的娇笑声。
渐渐地,说话声清晰起来,似乎是往主院方向去了,但夜太静,还是有不少话语顺着风,断断续续地飘进了她的耳朵。
“……陛下今日又问起若灵了,看来对若灵很是满意……”这是父亲尤文杰的声音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。
“皇后娘娘也是这个意思,今日还特意让若灵和若敏在御花园多留了片刻,说是赏梅,谁不知道是为了让太子殿下多见见……”
王静姝的声音接着响起,语调平稳,却难掩其中的筹谋。
尤若昭的心微微沉了一下。太子选妃之事,她早有耳闻。
若两位妹妹真的入选东宫,甚至成为太子正妃,那她在这府中的日子……会好过一点吗?
或许吧,至少嫡母为了名声,表面功夫总会做得更足些。
她不敢奢求更多,只求能有一方稍微安生的立足之地。
然而,接下来的话语,却像一盆冰水,将她那点微弱的期盼彻底浇灭。
“只是……”
王静姝的声音压低了些,带着一丝冷厉。
“东宫之事未定,府里也不能留闲人。尤若昭那个丫头,年纪也不小了,总留在府里不成体统。”
“我瞧着,趁这段时间,赶紧给她寻门亲事打发了出去,省得到时候若灵她们……她留在府里,没得碍眼,平白惹人闲话。”
尤文杰似乎沉吟了一下,随即道:“夫人说得是。你看着办吧,找个老实本分的,远远打发了便是,嫁妆……不必太过费心。”
远远打发……不必费心……
尤若昭贴在门板上的手指瞬间冰凉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。
她知道自己不受待见,却没想到,他们竟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像丢垃圾一样丢出去,只因为她可能会“碍”了即将飞黄腾达的妹妹们的眼!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就在这时,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她这小院的方向而来。
尤若昭心中一紧,慌忙退后几步,假装刚从屋内出来。
院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月光下,尤若灵一身华美的宫装尚未换下,珠翠在月色下闪着冷光。
她脸上带着宴会残留的兴奋,以及一种居高临下的、毫不掩饰的得意。
她上下打量着只穿着旧袄、站在清冷院子里的尤若昭,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。
“哟,姐姐还没睡呢?”尤若灵的声音又脆又亮,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,“也是,想必姐姐在这冷院子里,也睡不着吧?”
尤若昭垂着眼,没有应声。
尤若灵却自顾自地说下去,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人分享她的喜悦,更想看看这个卑微的姐姐黯然神伤的模样。
“今晚宫里的宴会可真热闹,陛下和皇后娘娘都很和蔼呢。”
她踱步到尤若昭面前,目光在她朴素的衣着上扫过,带着轻蔑,“太子殿下……更是龙章凤姿,气度非凡。陛下还特意问了我的功课,夸我知书达理。”
她凑近一步,压低了声音,却带着更深的恶意:“母亲说了,等我和若敏的事情定下来,就给你找门‘好’亲事,一定找个……‘配得上’姐姐你的人家。”
那“配得上”三个字,被她咬得极重,充满了讽刺。
尤若昭猛地抬起头,看向尤若灵。
月光下,尤若灵脸上那毫不掩饰的炫耀和恶意,像一根根针,扎进她的眼里,心里。
配得上?什么样的人家配得上她这个无人问津的庶女?是那些想要巴结尤府的小吏?还是那些偏远之地、需要续弦的老翁?
她看着尤若灵那张因为得意而显得有些扭曲的娇艳面孔,听着她口中描绘的、与自己云泥之别的未来,一股从未有过的、强烈的不甘和绝望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住了她的心脏。
凭什么?
凭什么她们可以轻易决定她的命运?凭什么她就要像一件多余的物品一样被随意处置?
尤若灵炫耀完,心满意足地看着尤若昭苍白的脸色,仿佛达成了某种目的,冷哼一声,转身踩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。
院门重新被关上,隔绝了外面的一切,也仿佛将她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彻底关在了门外。
尤若昭独自站在冰冷的院子里,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而孤单。
寒风呼啸而过,吹动她单薄的衣袂,她却感觉不到冷,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团火,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。
不能就这样认命。
绝对不能。
她抬起头,再次望向那轮清冷的月亮,眼中第一次燃起了某种近乎决绝的光芒。
她必须做点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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