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夺弟媳:她把明君勾成病娇精彩章节
宫宴结束,天色渐暗。谢凛被几位宗室亲王绊住脚步商议要事,一时脱不开身,只得匆匆吩咐陆慈昭在偏殿等候。
陆慈昭静坐便可,觉得殿内沉闷,禀明守殿的内侍后,便去了御花园透气。
御花园内夜色渐浓,她漫无目的地在青石板路上走着,享受着片刻的宁静,思绪却不由自主回到了生辰宴上,皇位上传来的那道威严又充满探究的目光。
正恍惚间,只见前方的琉璃亭里,隐约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。明黄色的衣角在宫灯下微闪,正是皇帝谢珩。
陆慈昭心下一惊,正准备悄悄离开,却忽然嗅到一阵清冷矜贵的清香,而且这香味还有着若有似无的熟悉感。
仿佛在某个模糊的,已经忘记的梦境里,曾亲密地萦绕全身。
这应当是极品龙涎香。天子所用的香,她过去绝无可能接触过,为何会如此熟悉?陆慈昭脚步一顿,黛眉微蹙,试图理出凌乱的记忆,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究竟在何时闻过。
“何人?”
陆慈昭只得上前,于亭外恭敬行礼:“臣妇参见陛下。扰了陛下清静,望陛下恕罪。”
谢珩转过身,目光落在她身上。褪去了宴席间的喧嚣华光,月色灯影下的她,少了几分逼人的艳光,多了几分清冷神秘。
陆慈昭也不着痕迹地迅速窥视了谢珩一眼。
谢珩五官端正硬朗,比起他的英俊和贵气,最先让人注意到的,是通身的正气。
明明是最擅长玩弄权术的帝王,眼神却是少有的正气凛然、光明磊落。仅看面相便知,这必然是千古名君。
“景王妃?”他似是有些意外,抬手虚扶,“平身。怎一人在此?”
谢珩虽未触碰到陆慈昭,却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。似是刚刚在宫宴上喝了酒,馥郁的清香中又夹杂着些许香醇的酒气。这香气犹如一只无形的手,撩拨着他全身上下每一根敏感的神经。
令人如痴如醉,情难自抑。
“回陛下,王爷尚有些事务处理,臣妇在此等候。”陆慈昭垂眸应答,姿态恭顺。
谢珩微微颔首,掩盖住眼底的欲望,转身不再多言,视线重新落回亭中的石桌上。
石桌上是一副纵横交错的棋盘,黑白棋子星罗棋布,像是一局未尽的推演。陆慈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棋盘。只一眼,她便看懂了。这棋盘上黑白子的厮杀格局,分明是前几日,听见父亲与人议论的,西北落鹰崖的战事。
谢珩这是在以棋推演战局?
她看见谢珩的指尖拈着一枚黑子,悬于棋盘之上,久久未落。那处关口,易守难攻,强攻损失惨重,绕道则恐贻误战机,确实棘手。
鬼使神差地,陆慈昭竟轻声开口,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:
“陛下何不弃了那孤子?”
谢珩执棋的手骤然一顿,蓦然抬眼看她,带着帝王的审视。“景王妃还通兵法?”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却自带一股威压。
月光与宫灯交织下,一名绝色女子亭亭而立,她似乎被他的目光吓到,下意识地后退半步,垂下眼帘, 但谢珩看的分明,陆慈昭的眼底并无害怕,只有平静。
陆慈昭亦看穿了谢珩的探究,电光火石间,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。最终,她还是决定展现自己的价值。
她稳住心神:“攻之不克,徒耗其力。不如弃之。”陆慈昭上前两步,纤纤玉指拈起一枚黑子,越过了激烈厮杀的落鹰崖,落在了棋盘上一個看似无关紧要远离主战场的空白处。
“陛下请看,若此处有一子,看似无关大局,实则……”她指尖微划,连点了几个关键点,“可断其水源,亦可窥视其粮道。崖上之敌,便如瓮中之鳖。届时,是战是和,是困是降,主动权岂非尽在陛下手中?”
她声音平稳,指尖轻划,连点几处关窍。下的这一步,根本不是攻崖,而是围点打援、釜底抽薪。
打不下,就不要打。换个思路,让它失去战略价值,甚至成为对方的负累。
谢珩的瞳孔骤然缩紧,紧盯着那颗落下的棋子,脑中飞速推演。一瞬间,整个僵持的战局豁然开朗。他一直纠结于如何攻克一点,而她却轻飘飘地告诉他:舍小利,方能谋大局。
亭中陷入一片死寂。只有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。
谢珩缓缓抬起头,目光落在陆慈昭脸上。这一次,不再是看一个美丽的花瓶,而像是在审视一个同类。
谢珩试探道:“景王妃还通兵法?”
陆慈昭见礼,回答滴水不漏:“臣妇愚钝,岂敢妄谈兵法。只是见陛下棋局困顿,想起曾看过的一本残谱,似有相似局面。故斗胆一言,请陛下恕罪。”
“你看的是何残谱?”他问,目光不曾离开她。
“臣妾愚钝,书名已忘却了。”陆慈昭滴水不漏。
“老四常与你对弈?”谢珩对陆慈昭彻底来了兴趣,换了个角度试探她与景王的夫妻关系。
“王爷政务繁忙,臣妾不敢叨扰。”她将一切推得干干净净。
两人都知道对方是狡黠的狐狸,彼此试探,却谁也不点破。
谢珩看出陆慈昭似乎藏着什么野心,陆慈昭亦向谢珩展露自己的价值。
她要不断向上爬,不断提升自己的势力,再给陆微宁致命一击。
谢珩忽然轻笑了一声。他这个弟弟,倒是娶了好妻子。
可惜了。跟了老四。
此时,远处传来内侍寻找景王妃的声音。
陆慈昭躬身,转身退下。
谢珩一直看着陆慈昭的背影,直至彻底消失在夜色里,仿佛要把她由里到外彻底看穿。
不知为何,面对陆慈昭时,除了兴趣盎然,他还感觉到一丝若有似无的熟悉感。自生辰宴上初见的第一眼,这种熟悉感就一直萦绕于心。
“玄影。”
一个黑影于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出现在谢珩身后,带着银色面具,单手撑地,单膝跪地:“陛下。”
“查。”
谢珩缓缓吐出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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